这就是典型的白左式祸害,他们热衷于移民、少数族裔、LGBT和环境议题,却只是伪善和脱离现实。这种势力在当代欧洲主导政策,导致本土利益被忽视,社会分化加剧。两次世界大战为什么发生在欧洲?白左就是战争的根源:一战前,欧洲左翼(如社会民主党)虽反对军国主义,但未能阻止民族主义浪潮;二战中,绥靖政策(如张伯伦对希特勒的让步)体现了左翼的“和平主义”天真,导致更大灾难。今天,“白左”推动的多元文化主义和援助政策,类似于历史上的绥靖,忽略本土安全,助长外部压力,可能酝酿新冲突。放在俄乌战争的背景下,尽管战争仍在持续并造成大量伤亡,但如果它最终以停战告终,白左势力在这个时候急于承认巴勒斯坦并提供援助,更加证明其背后的势力就是战争的推手,是真正的战争贩子。他们通过操纵全球主义议程,制造地区不稳,以维持自身影响力,欧洲本土人民的“苦日子”永无尽头,而“白左”的道德高地只制造分裂和社会不稳。这种祸害就算没有直接引发战争,但也是潜在的导火索,历史教训昭然若揭。
美国的角色:保守力量的最后防线
在欧洲渐行渐远的背景下,美国仍保有希望。川普及其保守派盟友正积极抵抗这一趋势。川普二次入主白宫后,重申“美国优先”原则,推动对以色列的军事和外交支持。尽管遭遇刺杀,保守派活动家柯克的遗产通过美国转折点组织,继续在校园和社交媒体上动员年轻人,反对“觉醒文化”和移民泛滥。美国穆斯林人口虽达400万,但保守势力在乡村和中西部州根深蒂固,能有效平衡左翼压力。然而,欧美整体穆斯林化进程的加速,考验着美国的领导力。如果欧洲继续偏离,西方文明的裂痕将进一步扩大。
在此基础上,如果未来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美国联手俄罗斯对抗欧洲白左势力的局面并非不可能。这种假设源于当前地缘政治的分化:欧洲左翼政府在文化和社会议题上日益“进步”,如推动多元主义和移民包容,而美国保守派和俄罗斯则共享对传统价值的坚守。俄罗斯总统普京对同性恋的态度是鲜明的,他签署了扩展的反LGBTQ法律,禁止所谓“同性恋宣传”,视其为西方道德堕落的象征,将LGBTQ视为社会威胁而非权利议题。这种立场与欧洲“白左”对多元性别的包容形成鲜明对比。此外,普京最近在以色列-伊朗冲突中的言论也显示出潜在的共同点:尽管俄罗斯传统上支持伊朗,但普京在2025年多次表示愿意调解以色列与伊朗的冲突,甚至获得了以色列对俄罗斯在伊朗核电站人员的保护承诺,并强调支持“两国方案”作为中东稳定的唯一路径。这反映出俄罗斯在战略上不愿完全放弃与以色列的对话渠道,与川普的亲以政策有交汇之处。如果欧洲左翼继续推动反以和“进步”议程,美俄在对抗“白左”影响上的合作空间将扩大,或许重塑全球联盟格局。
总之,英国在中东政策上的转向,不仅是外交调整,更是欧洲渐行渐远的象征。它提醒我们,西方文明的稳定依赖于内部共识的维护。如果不能及时矫正,这一隐忧可能演变为全球性危机。美国的保守力量或许能提供缓冲,但整个西方世界需重新审视其价值根基,以避免历史的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