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川普站在联合国大会讲坛侃侃而谈,钜细无比阐述他的MAGA(后有“大而美”法案补充)之成功,他是差点儿被刺杀后才站到这里来的,然而更神奇的是,有一位圣徒般的才俊替他而死之后,他才站到世界面前——枪杀川普的子弹仅击中他耳垂,差一寸就会打穿他头颅,而另一颗子弹却击中一位最优秀、年仅31岁的保守派宣教士,后者等于替川普挡了“进步主义”的子弹,孤狼刺客杀死理查·科克等于实现了后者的“美国转折点”(Turning Point USA,简称TPUSA),即严重杀伤西方左派,而令右翼基督教基本教义派声威大震,引起全球震惊,更重要的是,在全球基本教义派回归的大势态下,无疑令这次近乎神迹的发生,具有天启效应。
一、正义比怜悯更严肃
两天前,查理科克追思会,在亚利桑那的州农场体育场举行,据称三十万人参加,遗孀艾丽卡演讲时说:“那个年轻男人,我原谅了他,因为这是基督在十字架上所做的,也是查理会做的”;后来她在万众瞩目之下伏倒川普肩膀,川普则像父亲一样抱住她。
然而川普却说:“查理不恨他的对手,他希望他们得到最好的结果,这就是我和查理的不同。我恨我的对手,我不希望他们好。”川普随后转向遗孀:”对不起,艾丽卡,也许你和大家可以说服我,但我无法原谅。我无法忍受我的对手。”
这一席话令全场一度沉默,随后又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川普愤怒地说:“查理因说真话、为上帝和自由发声,被激进分子残忍杀害。这不仅是对一个人的谋杀,更是对整个国家的攻击。”
艾丽卡收获人道、怜悯;川普则收获正义、公道;
在基督教的价值体系中,二者不可偏废。
MAGA(让美国再一次伟大)由此而获得提升,这个运动是川普首创的,但是如果没有查理的殉难,它只是一句口号。
我们最不懂西欧文明的东西,就是这个justice。
justice在此不止是审判的意思,更主要的是正义。
在美国上一次我听到这个词是九一一。
2001年9月11日,那天我和傅莉,我们俩一人一台电脑正上网,不知是八点几分,我正在读New York Times的网页,傅莉在那台电脑上叫道:“快来看,飞机撞上世贸大楼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恶搞”,过去一看真有一张照片,这才打开电视……被劫持的民航客机撞上纽约世贸大楼,两座大楼皆坍塌,世界末日的景象。美国价值观受到空前挑战,而美国人在此之前一直是我行我素、藐视威胁的,这几乎成为美国价值观的一部分,但他们为此遭致惨重伤亡,也许因此而能使得二战后的极为自信而脆弱的“婴儿潮”一代及其子女,从此成熟起来,而美国由此前进一步?
我在那一刻的感受,是很难过数千无辜而又无忧无虑的美国人顷刻消失了,留下他们亲友的情感触角,仿佛被骤然撕裂,鲜红的伤口不知道疼,多少人就是不肯相信被埋在瓦砾中的亲人已经死掉,有个姑娘在楼塌前一分钟给旧金山的丈夫留话,那边的人都还在梦里,那小伙子一早醒来听了留话就往纽约赶,可是所有航班都停了,不知道他两天之后怎么就赶到了纽约,半小时后就一脸憔悴地出现在电视上,哭诉他的妻子是他遇到的最好的女人。还有一个父亲捧著女儿的照片在瓦砾堆附近失魂般游荡著,记者一过去他就说:“她没死,我一定能找到她……”我就在电视上看到这个父亲好几次,我想他是疯了,但我更想到我自己当年,我差不多半年不会哭。整个美国都在shock之中,我知道那种shock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