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慷慨”举措值得深刻剖析和批判。欧盟在财政紧缩的背景下,优先将资源倾斜向巴勒斯坦和加沙的重建项目,这反映了欧洲“白左”势力的典型特征:道德优越凌驾于本土现实之上。欧洲国家正面临高通胀、能源危机和本土福利系统的崩盘,德国的养老金体系摇摇欲坠,法国街头抗议不断,英国的NHS医疗系统等待名单长达数月。却在此时设立捐助小组和重建基金,帮助巴勒斯坦“过上好日子”,这无异于“劫贫济富”的倒置逻辑。
这种政策不仅是财政上的短视,更是文化上的自毁:它迎合穆斯林移民群体的诉求,却忽略了欧洲本土人民的“苦日子”——失业率居高不下,社会不平等加剧,移民引发的文化冲突频发。冯德莱恩的“大爱”感动天地,却让欧洲普通人买单,加速了本土民粹主义的崛起,最终可能瓦解欧盟的凝聚力。这并非援助的善意,而是左疯英的道德自负,优先“全球正义”而牺牲本土福祉,渐行渐远的欧洲将因此陷入更深的危机。
在这一浪潮中,意大利成为显著的例外。总理梅洛尼领导的右翼政府明确拒绝承认巴勒斯坦国,称此举可能“鼓励不稳定因素”。梅洛尼在罗马议会演讲中,重申意大利对以色列的支持,并强调地中海地区的战略平衡。意大利的立场根植于其历史:作为欧盟创始成员,意大利在移民政策上更趋保守,其穆斯林人口比例仅约5%,远低于法德的水平。这种分歧反映了欧洲左右翼的博弈:左翼主导的国家正渐行渐远,远离传统西方联盟,而右翼力量则试图维护原有框架。意大利的“孤立”或许能为其他国家提供反思,但整体趋势显示,欧洲正逐步脱离美国的领导轨道。
历史循环与穆斯林化进程的加速
英国从西方文明的缔造者,转向潜在的“颠覆者”,这一转变令人联想到历史的循环。18-19世纪,英国通过工业革命和全球扩张,塑造了现代民主、法治和科技体系。然而,二战后帝国的衰落、2016年的脱欧,以及如今的中东政策转向,都显示出其内在的矛盾。巴勒斯坦承认事件,只是这一循环的最新篇章。
更深层的隐忧在于欧美穆斯林化的步伐日益加快。英国穆斯林人口从2001年的160万飙升至如今的600多万,伦敦部分街区已实施伊斯兰习俗教育,甚至出现社区自治现象。法国和德国的情况类似:法国有近800万穆斯林,德国的土耳其裔社区影响了从教育到福利的政策制定。这些变化源于宽松的移民政策和本土生育率低下,欧洲平均生育率仅1.5,而穆斯林移民群体往往超过2.5。联合国报告预测,到2050年,欧洲穆斯林比例可能升至20%。这种人口结构变化已从文化层面渗透到政治决策,导致世俗主义和性别平等等西方核心价值面临挑战。渐行渐远的欧洲,正是在这一背景下,逐步偏离其文明根基。欧盟对巴勒斯坦的援助进一步放大这一问题:它不仅经济上加重欧洲负担,还在文化上强化了“包容主义”的叙事,却让本土人民的生活质量持续下降,这种不平衡的“仁慈”最终将酿成社会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