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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ry Link林培瑞与哈佛费正清系——“台湾新儒家—美国汉学—中共文化战”三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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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ry Link林培瑞与哈佛费正清系——“台湾新儒家—美国汉学—中共文化战”这个三角关系。

林培瑞(英文名:Perry Link,1944年-),毕业于哈佛大学。美国著名汉学家,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荣誉教授。现为加利福尼亚大学河滨分校校长特聘讲座教授。

父母都是美国左派知识分子,在哈佛大学开始学习中文,学士后到香港游学,转向中文研究、对中国共产主义有极大兴趣与同情,64学运支持学生民主运动、协助方励之夫妇出逃美领事馆,彻底看清中共谎言。他曾因协助中国异见者逃离中国而被中国禁止入境。

林培瑞先生在"受骗的不只是中国人而我这样醒了"一文中,回忆了自己当年如何被中共迷惑,之后又是如何觉醒的心路。

Perry Link批评的美国汉学家要点

1.费正清体系(Fairbank School):

建立在冷战初期的“中国研究”框架,强调理解“中国社会如何走向共产革命”。

但这个路线往往过度依赖中共官方叙事,将毛泽东思想视为“中国社会历史的自然发展”。

林是美国汉学权威费正清教授的学生,当年费教授被批评者认为是促成了美国有利中共的政策,最终使得国民政府在大陆溃败。

2.汉学家中文能力有限:

Perry Link指出许多美国中国通其实不懂中文文献,或停留在基础阅读层级。

研究资源与管道被中共严格控制(档案封锁、翻译陷阱),美国学界长期被“选择性供料”误导。

3.对中共的过度幻想:

尼克森访中、卡特与中共建交到90年代的“中国崛起”论,许多美国学者和政客都相信“经济自由化会带来政治自由化”。

Perry Link批评这是因为美国汉学知识社群对中国文化政治的理解片面、浪漫化。

4,美国大学不仅寻求学术思想的交流,同时也寻求资金,吸引有钱有势的学生(包括习*近*平的女儿)。

他还说,这种安排是中国所乐见的。

“中国共产党的兴趣一直是在科学领域赶上西方,以便和西方一样强大和富有,”

(哈佛大学也成为中共干部训练班)

把这个放回“新儒家—国学郎中—哈佛汉学系”的脉络

杜维明在哈佛推“文化中国”,实际上是把台湾新儒家学院式的“大一统文化论”包装成一种“跨国学术资源”,顺利输出到美国学界。

这个输出恰好和费正清体系的缺陷相辅相成:

费正清派“不懂中文细节→依赖中共叙事”;杜维明“懂中文经典,但把它加工成威权文化论→正好符合西方人想要的‘文化解释’”。

结果是美国对中国的理解一边被“共产主义的现代化神话”框住,一边被“儒家大一统文化神话”补完。台湾民众和学生也因此继续被“儒学郎中”捆绑,因为这套话术在国际舞台上也有了背书。

如果说中共是文化传销总部,那么:

费正清系汉学家是“被话术收割的外销代理”,杜维明式新儒家是“把老掉牙的祖传药方翻译成英语的包装师”,

Perry Link的角色就像是少数跳出来的“吹哨人”,提醒大家:

“嘿,这些中国通连中文都看不懂,还敢卖中国专业,难怪美国对华政策错得离谱。”

这样你看懂为什么川普第二任会杠上左倾又亲中共的哈佛大学!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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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篇:台湾新儒家与文化权威的另一条线索

一、杜维明与“文化中国”工程

•文化中国(英语:Cultural China),由哈佛大学教授杜维明在1980年代提出的论点,由新儒家成员提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历经批孔扬秦与文化大革命等运动,在台湾、香港与美国等地的新儒家成员认为,儒家传统在中国已经断绝。

杜维明是东海大学早期出身,而当时的东海仍是美国基督教联合会基金支持的自由学风大学(与台湾其他大学官僚化的国民教育系统不同)。师承牟宗三、徐复观、新儒家著名学者。

当美援基金撤出后,情治系统便开始深度介入东海→以梅可望校长为首的政治管控取代自由大学精神。

•杜维明赴美后,在哈佛燕京学社进一步把“新儒家”推向“文化中国”话语体系,后来甚至与中共孔子学院体系的建立有所连结,这已经超越台湾岛内,而进入“中华文化国际化”的政治操作舞台。

从这个角度来看,杜维明的儒学研究并非单纯学术,而是参与了中共道统输出工程。

二、余英时:自我切割的“另类路线”

余英时是钱穆在香港新亚书院的学生。但他强调自己要与台湾的新儒家(牟宗三、唐君毅、徐复观)划清界线。

因为台湾的新儒家太“体制化”:被蒋政权纳入意识形态工程;而余英时则更接近国际汉学与近代思想史研究,尝试避免被政治道统论绑死。

余:“我的专业是思想史,儒家在历史上的流变是我的研究重点之一。因此引起一种误会,颇有人把我看作儒家,或“新儒”。其实,我的主要兴趣根本在于研究工作,希望在所选专业的领域中取得一些真实的成绩,对于同行们产生积极影响。”

他后来在美国的影响,走的就是另一条“汉学研究/近代思想史”的路线,而不是“文化中国”的国师话术。

三、诗社与青年文学:次级但有感的影响

•网友提到的三三集刊(胡兰成流亡后与台湾外省青年文学网络)与神州诗社,虽然没有直接获得国家资源,但确实在青年一代中创造了“中华文化共同体”。

•这些刊物与诗社,在“白色恐怖下的文学社群”里扮演了重要角色:提供“言论出口”与“文字美学练习场”。也在无形中延续了蒋氏政权“中华文化正统”的论述氛围。

换句话说,他们不是“高位资源占据者”,却是“基层软性的文化传播网络”。

对比来看,他们跟毓鋆、蒋勋这种江湖“人格权威话术”不同,更接近于“文学社群的软性影响”,细物润众也是威权统治者乐于接受的文化组织。

“三三集刊”里的朱家三姝,与台湾新浪潮电影导演候孝贤合作,但文字还是与台湾社会有疏离感、还必须由台湾人吴念真口语表达改写。

四、整合观点

1.政权争夺道统

杜维明式的“文化中国”:国际舞台上的儒家包装。杜维明面对自由学术基盘消失、台湾大学环境党国化时,选择在国际舞台上重建父权认同。这是一种“内摄”(introjection)──把失落的权威父亲,转化为文化道统的再认同。

提供了一种宏大叙事的依附对象,但失去了批判距离。

•三三集刊、神州诗社:基层青年中华文化氛围的延伸。心理分析:这是一种“补偿”与“升华”。在没有公共言论自由的时代,诗刊提供了一个替代性舞台,让焦虑与无力感转化为文字游戏。短暂安慰与共同体幻象,却回避了对社会现实的批判与承担。

2.分裂的学术命运

杜维明、孔子学院→与中国共产党人的国家文化工程结合。

余英时→力图走国际汉学路线,避免被政治“道统”话术吞没。余英时展现了“情感隔离”与“理智化”的防卫。他避免投入“儒家道统”的政治激情,而是抽离感情,把儒家视为历史对象来研究。效果上保护了自己的学术纯粹性,但同时也让他与“现实文化社群”保持距离。

3.台湾人文学生与文化困境

•学院里的新儒家→僵化的意识形态学问。

•江湖话术化的毓鋆、蒋勋→表演性文化人格吸附。

•诗社与青年刊物→软性虚的情感共同体。

•最后形成一种“上有道统,中有人格,下有社群”,但三者都缺乏真正的批判精神。

从心理防卫机制,其实都是一整代知识人面对“威权环境”时的精神应对方式。

换句话说,台湾战后的人文教育,不只是学术选择,而是一场集体的心理剧。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李广松

来源: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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