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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国男性共产党员 震撼老外
  阿波罗网编者按:为避免您的智力受损,提醒全世界华人读者,中共媒体上看到的英文编译新闻请您尽量去看原文.    

 

泰晤士报: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菜肴

北京的阳物餐馆令老外目瞪口呆 大多数客户是男性共产党员

我在探访锅里壮(Guo-li-zhuang)餐馆。这家餐馆是阳物饮食专家和睾丸百货,主要面向富裕的商人和共产党官员。

  它提供你可能想象到的各种阳物。虽然能想象到的阳物不是很多,不过菜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个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日本怀石料理店。我问厨师可否先让我们看看处理阶段的阳物,这样我可以感受一下加工过程。他进去高举一根非常大的牦牛鞭出来。看着他处理这根东西,我感到一阵恶心。然而,当处理过的小块阳物落入沸水,它们却卷成小花的形状,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问厨师,他会不会认为专门处理阳具是件奇怪的事,他耸耸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庆幸自己得到一份好工作。他的朋友没有拿他当笑柄,他的父母以他为豪。

我们先尝试了水牛鞭,是切成一小片的。最初它当然是又长又细的,但有人把这倒霉的家伙切成了碎片。它的肉质像鱿鱼,浸到火锅里尝起来有些辣味。我们有3种酱料可蘸。味道不错,而且因为它是动物的阳物,自然会引起食客对这种肉的莫名兴奋感。我对餐馆老板说,“这是我第一次吃阳物,但我喜欢吃,以后还会多吃。”总得有人说几句好听的吧。

她似乎很高兴,给我们倒了些鹿鞭汤。可以说,这是我有幸喝到的最邪恶的调制品了。它吃起来像柠檬的酸味,又像奎宁酒一样苦。我的整张脸都难受得僵住了。我们的司机胡先生问我是不是还要点,当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他咧嘴一笑,一口喝了下去。

我们还吃了羊鞭、鸡爪、牛鞭、鳖腿等。他们让我吃狗鞭,但我拒绝了。所有动物阳物的肉质都细腻、怪异,逗人胃口,但味道主要还是热火锅里的猪肉味道。

  那里有一位较为沉默寡言的女经理,她说中国经历过饥荒、贫困、干旱和灾难,因此中国人习惯吃掉动物的每个部位。我问这是不是一种优良的共产主义食品,她自豪地表示她的大多数客户是男性共产党员。他们一餐花掉饺子厂工人两个月的工资。我问道,当普通农民还在贫困线挣扎,一个有良心的共产主义者怎能在这里出现。她表示他们是来这里以形补形的。

  在离开之前,我问为什么他们不提供雌性动物的生殖器。老板尴尬地傻笑,“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怎么会有人这么做呢?”

  “因为它是蛋白质,你们中国人出了名是什么都吃的啊。”

  她答道:“别傻了。”(作者 Stefan Gates)

China's penis restaurant There are several varieties of steamed, roasted and boiled penis at Beijing’s quirkiest diner

Stefan Gates
I’m visiting the Guo-li-zhuang restaurant, a specialist penis and testicle emporium that caters mainly to wealthy businessmen and Communist party officials (who, truth be told, are often one and the same).
 

原文链接:http://www.timesonline.co.uk/tol/travel/article3552377.ece

中共媒体转载删节版:http://www.china.com.cn/international/txt/2008-03/26/content_1356013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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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客户是男性共产党员

锅里壮东四十条店

东四十条店

大厅

雅间

二楼一景

 

 锅里壮西海店
 
西海店位于风景怡人的西海湖畔,春可踏青,夏可垂钓,秋可泛舟,冬可赏雪,可谓繁华都市中的世外桃源。
 
 

 

别有洞天

西海外景

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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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贫困的内蒙亲眼目睹大吃大喝的官员

我土我国我的邻居

作者:妈妈同学

邻居原先在北京的交管部门工作,也就是收这个费那个费的吧,现在在家休养,上周出去带七八个朋友去内蒙玩,那个叫乌兰XX盟的地方,有他的老关系。

因为有朋友的关照,地方交管所长殷勤招待,酒酣耳热之时,也掏心窝子说点真话。

这地方离北京很近,三个半小时车程。所长说,因为奥运会要减少大气尘埃指数,中央政府数年来,每年对它拨款数亿,展开所谓的退草还林运动。这些钱根本没有用在绿化上。所长这座贫困县的饭店大楼,间间灯火通明,处处夜宴歌舞。

七八个朋友,白天到达,所长领着他们去鹿场参观,交待说这些鹿大都是驯化的,只有这两只是新捕的,一会儿偷着杀了一只野的,做当晚的酒菜。晚宴上不但有野鹿,还有新逮的大野雉,邻居用手比划,有脸盆大么大。野生动物都杀了吃,烤羊羔就不算什么了。酒过几巡,盟歌舞团来到载歌载舞助兴。七八个公务员做赔,主人一定要给每人配上陪酒小姐和先生.所谓雉和鸭,北京去的老姐连连摇手拒绝。一场酒席十五六位,消费不下五千元。依此计算,一座数层的大酒楼几十间房一晚上要吃掉多少公款、税收?不得而知。这里下至科级小官,个个官员都养着小老婆,已成,处长不见得非要养小,可是下级都有二奶,如果不养,处座自觉脸上无光,为人耻笑。于是,本为败坏的行为在此地蔚然成风。

虽说属于贫困地区,平头百姓的每月收入顶多一千元,地方政府年年领着中央的扶贫款,可是却出现了官员高消费阶层。一处住宅小区的房价几年前是六百元一平米,现在炒成了两千多,小所长的孩子现在美国留学,一年的用度要四十万人民币。所长的担子并不轻,这个盟的每个官职都明码标价,像所长这样的职位,每年都要向上级上交一百万,如果到时没有交上,官职不保,一切的运作很商业化,认钱不认人,很资本主义。这种职位大约有四十个吧,盟书记(而不是盟长)是一把手(突显党制),钱都要交给这位。这盟书记职位每任四年,书记坐到期限就走。

说到扶贫,邻居的另一位朋友是内蒙某县银行的头头,戴着沉重、设计并不艺术的金镏子,就是现在风行的那种大金豆串成的项练、手练。某日收到七千万扶贫款,上级银行的头头打来电话,指示借给其侄。这批款,全盟一共二十多亿,全被其侄子借去,到北京做开发,开发不利,二十三亿只剩个零头,邻居的朋友见事不好,到北京躲了一阵,回去时,向他借钱的行长,却不见踪影,没人对质,这件事他交待不清,因此住了两月班房,丢了官职。邻居问他是否有借条之类,他答说,这样的事万万不能要求上级给你写欠条--腐败就是这么大摇大摆,默契。

丢了官的小行长,交还了公家的大越野吉普,自己买了另一辆,抱怨现时花钱不比从前方便。以后再见到戴这种首饰的人,能大概知道其官员身份。

宴席上所长交待,最近的一间是浙江的同行,借着上北京开会,也到这里学习吃喝经验,发达地区到不发达地区取经。据说北京的官员很多都愿意去外地痛快一把。

想起来NHK拍的《激流中国》中贫困的内蒙古地区,一位民工的子女没钱治伤成了残废,母亲的血压高得危险也负担不起上医院。女高中生的嫂子硬起心,放下一两岁的女儿,随丈夫到北京打工,在垃圾区埋电线杆,给小姑挣学费。我们中国官难道看不见日本人看见的事情,官员的心到底有多硬?中国的老百姓还能忍多久?每一次倒霉的都是底层的人民,总是出了事,临时救火。这些腐败如果不让它,这些灾难其实是可以避免的,人民会得容易一点。

这就是我的国家,我爱这儿的人民,恨它的驻虫,如此贪婪,国家再大,也很快就会让他们蛀空,他们早已为自己留下退路,把子女送到国外,(留学生说,他们中最牛的是公务员子女),到时候倒霉的、压在下面的还是穷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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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局级享受 史上最牛的“阳具”白酒包装

 

They like young girls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郑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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