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解放"前夕,我的父母正在广州,父亲不肯跟着他们单位逃往海南岛,决心静等“"解放"”。全国“"解放"”后,他们回到武汉,父亲很快参加了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我们全家正庆幸父亲成了民主人士,万万没有想到,这正是我们全家灾难的开始。我们哪里知道,早在1947年11月30日,毛泽东给斯大林发过一个电报,谈到在革命胜利后要让民主党派离开政治舞台。斯大林复电,叫他不要着急。到了1957年,毛主席认为时机到了。
读者应留意令共产意识形态滋长的民族主义环境。 他写道:“对于登峰造极的罪行,列宁和斯大林,中国的毛泽东,柬埔寨的波尔布特,朝鲜的金家王朝等共产暴君,必须承担个人责任。然而,我们不能忽视的问题是:促使这些恶毒之人大规模的展开杀戮的理念,或者说,支持这些观点的民族主义的环境。” 最后,作者同样表达了忧虑:“共产主义的血腥世纪告一段落……而它的遗祸的方方面面仍然持续发酵、令人不安。” 是的,因为那还是一碗持续发酵的“毒鸡汤”!
1978年8月,在中国社科院哲学所主办的“真理标准”全国讨论会上,我用“哲学幻想小说”的形式,以《宗教法庭·理性法庭·实践法庭》为题做了发言,在《光明日报》马沛文的帮助下,改成近2万字的文章,9月14日用三页全部版面一次刊出了这篇为天安门事件翻案的长篇文章,通过“跨时代旅行”,我访问了17世纪意大利审判伽利略的“宗教法庭”、18世纪法国启蒙时代的“理性法庭”和未来中国“实践法庭”方式,全面肯定了1976年北京发生的四五天安门运动。两个月后的11月1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宣布为四五天安门事件“平反”。
对于毛毒害王明的这段历史可信度究竟有多少?笔者认为,虽无其它证据佐证,但从王明的说明、列出的证据以及毛的狠毒、包括其后对其他中共领导人的种种所为看,毛干出这样的事情并不令人奇怪,至于金茂岳后来的否认同样不足为凭。而毛之所以想尽办法毒死王明,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摆脱共产国际对自己的束缚,树立自己的毛思想,并掌控中共的最高权力。在这条通往权力顶峰的路上,任何障碍,毛都会想办法清除,无论是王明,还是高岗、刘少奇、彭德怀、林彪等。
毛式教育革命1966年5月7日,毛泽东在给林彪的一封信中谈到教育问题时说: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就在不到两年前的1964年过年期间,毛泽东还在中国教育工作座谈会上说:教育路线、方针是正确的,但方法不对,要改变。文革一开始,毛泽东索性推翻自己的说法,一棍子把教育界打成漆...
当时,江青不容许舞会这类活动。八月底时,她让毛不再组织舞会。 毛不久跟我说:“这下我做了和尚。” 自从停止舞会活动以后,毛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地方。短短数周后,他开始用人民大会堂的一一八厅作为他消遣的所在。如前所述,他在人民大会堂内,有一帮“女朋友”,即各个厅,如福建厅、江西厅等的女服务员,她们轮流来陪他。因此,外面的文化大革命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毛依然故我,过着帝王般优哉游哉的生活。
二十多年前,中国最杰出的青年学子大半都滚进战争的洪流,受到人类史上最入骨也最广泛的侮辱。他们变成流亡学生,变成青年军,变成政客运动下的牺牲品。他们不能忍受干枯的考证主义,于是摆脱了乾嘉学派,但是变成了激进主义的奴隶。他们煽动学潮,批评时政,反对贪官污吏,斥责奸商国贼,慨然以气魄“承当”天下。虽然,从政客的立场看,他们若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破坏者,即是为空想、空希望而勇往直前的敢死队。他们的爱国热忱变为笑柄,变为失败的借口,变为巩固私人权力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