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虽然我犹豫了很久,但最终还是决定用文字记录下这段貌似荒唐可笑,实则伤感悲凉的岁月。顾不得伤疤被掀开瞬间的剧痛了,因为,知情的人越来越少了,能和朋友真诚聊天的机会也不多了,我不想它被湮灭在记忆里。尊重我的同伙朋友不愿回首过往隐痛的心情,故此他们的姓名不被提及。当我们从文革初期...
此案难查的原因一是牵涉面太广,参与杀人的人太多,从当时县武装部长到大队书记、大队民兵营长及民兵均涉杀人罪行,如果追查,株连太多。自古云“法不治众”。为了避免动乱,不宜再追查此事。二是由于被害者多是斩草除根,少数幸存者也有如惊弓之鸟,没有人代为申诉,故此这事也不了了之。在任何官方文件中,1968年邵阳县大屠杀一案均不存在。
表演结束以后,我们以同样控制着的掌声送走了尼克松夫妇,再回头一看观众席,瞬时间从那五光十色十分耀眼的画面一下子变成了黑灰色,这是人们又套上了平时穿的大衣,我那欢快激动的心情也随之暗淡下来。 一晃40年过去了,文革时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扼杀了多少美丽,多少颜色,多少快乐。制造了多少悲剧,多少闹剧,多少丑剧。我们能够忘记吗?
从被打成右派算起,20年间我几乎没有发表论著。旧著《中国哲学大纲》可谓一个例外,早在1956年时,商务印书馆曾找出过去已制版的纸型,决定将其付印。而到1957年秋,我因言获罪,被打入另册,有人认为不必印了;商务印书馆负责同志仍决定付印,建议用笔名出版。当时王锦第已调到商务印书馆工...
插队前,跟黑五类同学合影留念1967年秋末,上海开始复课闹革命,那时我们已经在社会上闲散了一年多了。小学毕业时,文革爆发,复课意味着我们要迈进中学了。上中学不用考试,就近入学,我家附近有一所重点中学,我上的是重点小学,自然一心向往着那所重点中学,可以一路重点下去。入学通知让我吃了...
谭厚兰在万人讨孔大会讲话文革初期,北京师范大学的谭厚兰、清华大学的蒯大富和北京大学的聂元梓、北京航空学院的韩爱晶、以及北京地质学院的王大宾统称为北京高校造反派的五大领袖,他们组织、参与了文革初期的一系列造反活动。其中,谭厚兰率领200多人的队伍,远征山东曲阜,对孔庙、孔府、孔林进...
一文革刚开始时,呼和浩特的主要街口都有红卫兵设路卡,如果不会说几条毛主席语录,就不让过去。邻居的李大妈在家里呆不住,她学会了几条毛主席语录后,就抱着孙子上街了。街口站着红卫兵,红卫兵见了李大妈,先说:要斗私批修。李大妈怀里抱着孙子,一紧张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忙问红卫兵:我该说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