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共舆论中的存在被扼杀的比早年预想的要严重得多,但是我也没有发现这整个的坍塌,或者这整个这么大的部分,都像金鱼的记忆一样都不存在了。我说那是我……那也是我个人生命的很大一部分的丧失。这个我感觉到是自己的个体生命被否定。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愿意来谈我的个人历史和中国新闻三十年的历史,也是我个人的社会生命存续的一种增长,也是对于中国言论审查的一种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