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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积善之家的“灭门”
作者:

图:讲述时痛哭的胡祖暖

(讲述人)胡祖暖:

我亲眼目睹这一家全部死绝,他们本是一个积善之家。在石耶街旁梅江河边,有一家地主,主人叫鲁伯林。我家同鲁家是同一个村,离得很近。鲁家在当地做了不少善事,比如说,他家每年都要打十多二十口棺材,免费提供给那些贫寒人家,年年如此。以前有种说法,“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但是,鲁家做那么多善事,是什么结果呢?。

前面我说了,我从小胆子大,只要听说杀人,都要跑去看。那次在石耶粮站下面枪毙三个人,一个叫杨兴伯,一个叫杨欣然,一个叫鲁世义,这三个人都是地主。那一天我就站在审判台的前面,三个地主看得很清楚,他们被五花大绑,工作队的人鼓动一些人上台批斗揭发,呼的口号是“打倒地主阶级!”“打倒恶霸地主!”“劳动人民翻身作主!”

其中鲁世义最年轻,只有20多岁,他就是鲁伯林的大儿子。他被捆得受不了,大汗淋漓。他喊:“审判长,要杀要剐快一点!”

刑场在319国道旁边,打鲁世义时,枪没响,鲁世义还扭过头,喊:“水子子,水子子。”就是说是哑火。行刑的人重新换子弹,“砰”地一枪把他头打烂了,头骨和脑水洒了一地。

他的弟媳叫刘桂华,她丈夫鲁世法参军到秀山,在文工团里。刘桂华才20岁,她来收尸,穿的旗袍。她把鲁世义的头皮和脑水一点点收集起来,包在一张白帕子里,放到鲁世义的颈子边。我听她哭述说:“哥哥呀,我们鲁家到底是做了哪些冤孽事嘛,遭到这种报应?”

没两天,就在鲁家对面的鸭子河坝枪毙人,这一天枪毙14个,我大伯、三伯、四伯就是这一天被枪毙的。我记得的有吴肇修、吴龙文、鲁庆全。另一个就是鲁世义的父亲鲁伯林。

那天仍然是把头打烂,又是刘桂华来收的尸。她把公公的头皮脑水收集起来,仍然哭述说:“鲁家到底是什么回事嘛,人们都说你们净做好事……”

接下来把鲁伯林的老婆抓去逼要金银,她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人了,吊打,尤其是跪“铁梁角”刺。农会会长田维忠和周发友(音)把她婆婆衣服裤子脱了,强迫她在“铁梁角”刺上滚。更恶劣的是,他们还把她提起来像打夯那样往刺上扔,她婆婆痛得呼天喊地。(胡讲述至此时抽泣)(注:“铁梁角”是当地一种有生一寸左右长硬刺的植物)

这儿又说到那个农会会长田维忠,他溜到刘桂华家里,想强奸她。刘桂华不从,田维忠用枪抵着她的头说:“老子今天来日你,是看得起你!你他妈的还不干,你不干老子一枪把你毙了!”刘桂华没办法,被田维忠强奸了。

第二年,刘桂华的丈夫鲁世法被部队清洗回乡,原因很简单,地主子女。他回来后还是管制劳动,每次开会都要把他弄来批斗。我在《难忘的岁月》里记了他的一件事,有一次薅红苕,他挖断了几根,说他是有意破坏,抓去就是一阵斗打,唉呀,那个日子!

到了大饥荒时,有一天,在食堂吃饭(我们在同一个食堂),他们一家饿得床都起不了,他支一根棍子,来食堂想打点吃的,其实那个饭就是几片红苕加晒干了喂牛的红苕叶。大队长杨通明(音)骂他:“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出工?打饭你就来了!”他说:“队长,我这几天是病了,路都走不动。你松我一下,我妈、儿子都躺在床上,你松我一口气。”杨通明说:“你还想讨吃?你狗日的四类分子!滚!”当时我在场,我看到他支着棍子,很艰难的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胡讲述至止,失声痛哭)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看到他。那天我从他家门前过,他门是关着的,我推了一下,从门缝里望进去,看见他母亲、妻子和娃儿躺在床上,他是躺在一个柜子上。

我去找队长杨通明,他听说后说:“饿死几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何况是几个地主!”他把我骂一通,我当时怒火一下子冲起来,恨不冲上去几刀把他杀了!但是我忍了,我也有母亲和妹妹。

去埋他们一家时,我也去了,就埋在河坝边。我看见鲁世法的耳朵,还有他母亲的嘴唇,都被老鼠咬了,这一家死绝了。

我们用河沙掩埋的。不久涨大水,全部冲走。

地主鲁柏林全家灭门

鲁柏林(土改时枪杀于石耶余庆村鸭子河坝)

鲁世义(鲁柏林大儿,土改时枪杀于石耶粮库下面公路旁)

鲁柏林之妻(1960年饿死)

鲁世法(鲁柏林二儿,1960年饿死)

刘桂华(鲁柏林二儿媳,1960年饿死)

鲁世法之子(1960年与祖母、父母饿死于家中)

---谭松:一个敢怒敢骂地主后代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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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地主子女胡祖暖,出生在四川省秀山县一个著名的文化乡绅之家。1951年,他爷爷的四个儿子(包括他父亲)全部被中共枪杀。由于是地主子女,胡祖暖饱受歧视和迫害。1962年,他在恐惧中逃往贵州的崇山峻岭。流亡两年后,他被抓入劳改营,在劳改营里劳改长达1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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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年山东某渔村土改,被打死30多人。大冬天活埋,脑袋露出地面,早晨一脚踢过去脑袋乱滚。十几岁的孩子被劈开,扛着一条腿背着一使劲儿。打人的都是被发动起来的穷苦人,而被打死的也不过是省吃俭用辛苦经营的殷实人家。这是我的亲人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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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杨继绳的《墓碑》,夹边沟劳改农场也是一样惨。古今中外,共产党这套用哪哪完蛋。一个30岁失业在家的愤青马克思写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嚯嚯了人类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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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这个混乱的土地上。想逃避这一难,除非不是地主、因为、遇见不讲理的土匪。我外公也是地主,在地方做了很多善事,共到之前就跑到香港,共派人去香港劝说回去,我外公不同意。共留下话,反正你们家得死一个,我外公回去后就被枪毙,正年五十岁。全家被赶出来,外婆被民兵拿枪逼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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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看得人眼睛湿润,不知道多少角落里灭门的人,90年代很多老人回忆非常残忍,有的小朋友爬到山坡一个土窑洞进入玩吓得大哭,村里人打开土门炕上躺着七八具骨头原来老人们说得是真的。记得95年我们在一个老四合院玩发现一个木头大箱子里面装满毛腊像和红宝书几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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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杀掉的中国人,十倍于南京大屠杀不止;害死的中国人,百倍于南京大屠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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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天天逼着日本道歉,可自己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道歉过吗?日本人当年杀中国人,那是战争年代,是两个敌对国家之间的事。

而中共是直接杀死上千万自己同种的同胞,饿死几千万自己的百姓,中共干了比日本军国主义凶残十倍百倍的事,他们应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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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网责任编辑:李广松

来源:朱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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