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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除马克思主义 终结政治暴力

2017年9月24日,加州东部伯克利(Berkeley)市,一名女生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校园当众踩踏自由言论标牌。

(英文..;专栏作家John Hilton-O’Brien撰文/信宇编译)

8月22日,年轻的乌克兰女孩伊琳娜·扎鲁茨卡(Iryna Zarutska)在北卡罗来纳州的轻轨列车上被杀害,凶器不是枪,而是刀。网上流传的视频令人毛骨悚然。可怕的不仅是那把冰冷的凶器,更有凶手对旁观者说的那句漫不经心的话:“我抓住那个白人女孩了。”

这些话表明,他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愤怒的爆发。这些话的背后是一种道德框架,在这个框架下,杀死“那个白人女孩”是常态,甚至是正当的。

这也是9月10日保守派评论员查理·柯克(Charlie Kirk)遇刺案如此令人震惊的原因。有些人想将其淡化为又一起“枪支犯罪”。但是柯克并非因为武器而成为袭击目标。他之所以成为袭击目标,是因为一种奇怪的理念:某些人相信,针对政治对手采用暴力,可以看作是正义之举。

暴力与文明的较量

受数百年冲突影响的英语文化,不仅擅长使用暴力,也善于将暴力引向合法目的。英国文豪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歌颂过历史上的英国国王亨利五世(Henry V,1386-1422)率领英军在阿金库尔战役(Agincourt,1415)中浴血奋战,对抗法国军队,取得大胜。二战期间,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1874-1965)率领英国人民抵抗纳粹德国,也曾强调过简短词汇的强大力量,而“战争”(war)一词正是英语中最短的词汇之一。当然,暴力本身并非邪恶,问题在于它被误导或缺乏约束。

公共教育最初起源于古典人文教育(classical learning)的复兴,它强调要教导年轻人热爱真理,而非偏袒自己的派系。这是一种真诚的努力,希望把年轻公民的热情转化成美德,也就是养成身心俱佳的习惯。

然而,这些见解基本上已被我们的公立学校抛弃。

马克思主义道德框架

自从《共产党宣言》(Communist Manifesto,1848)问世以来,马克思主义就把人类生活简化为压迫者与被压迫者之间的斗争。这种阶级分析的理论将革命视为解放,将政治暴力视为正义。

美国哲学教授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1898-1979)在他的代表性著作《压制性宽容》(Repressive Tolerance,1965)一书中明确阐述了这个马克思主义的逻辑。他认为,“宽容”(tolerance)本身只会服务于压迫者,而压制左翼反对者的声音则是一项道德责任。虽然他并没有呼吁流血冲突,但他的框架却让走向暴力的步伐变得近在迟尺。

当今的身份政治(identity politics)不过是马尔库塞剧本的后果在起作用。“被压迫者(oppressed)和压迫者(oppressor)”是我们划分社会的方式。几乎任何人都可以被定义为“压迫者”。同学、政敌,甚至父母都被描绘成敌人。于是,愤怒变成了美德,政治暴力变成了正义。

了解这种逻辑,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杀害伊琳娜的凶手认为自己的行为是可以接受的。这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有人认为刺杀查理·柯克不仅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是高尚的行为。

校园里的马克思主义

最令人不安的是,这种马克思主义框架并不局限于激进的学者或活动家的小圈子里。这种危险的思想正在我们的校园里受到积极的教授和传播。

究其原因很简单,因为它比美德更容易理解和教授,而且看上去非常诱人。

当老师介绍马克思主义分析时,感觉就像在分享一个秘诀。突然之间,老师和学生共同“了解”了一些东西,一个隐藏的关于世界如何运作的真相。这种动态改变了师生关系。

课堂管理变得更容易了。学生们喜欢那些让他们感到自己聪明甚至像个英雄的课程:你我都看清了真相,而外面的世界却盲目腐败。然而,这种亲密感的代价是巨大的。一旦学生们接受了这种“你我联手对抗世界”的模式,他们就很难再听取任何“不站在他们一边”的人的意见。教师们成了他们的盟友,一起对抗家长的盟友。

就这样,教育培养的是政治暴力,而不是美德。我们已经看到孩子们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会产生什么后果。在中东国家塞浦路斯,整整一代人都被教导要视邻居为敌人。结果就是数十年来冲突不断。

在我们自己的学校里,在“公平”(equity)和“批判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的旗帜下,同样也被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一旦年轻人接受了这种世界观,他们就不再将对手视为邻居或同胞。他们会将对手视为敌人。一旦这种转变发生,政治暴力就不再令他们震惊。它可以被合理化,甚至受到赞扬。

结束政治暴力

我们面临的危机并非武器问题。杀害伊琳娜·扎鲁茨卡的凶手拿着刀,杀害查理·柯克的凶手用的是枪。工具不同,逻辑相同:两凶手都认为自己的暴力是正义的。

这种脚本并非偶然习得,而是通过学习获取的。每当在课堂上,世界被划分为“压迫者”和“被压迫者”时,这种脚本就被激活。每当学生被灌输压制或惩罚反对者就是伸张正义时,这种脚本就被强化。

除非我们根除使政治暴力合法化的马克思主义框架,否则我们无法终结政治暴力。教育必须再次传授美德:热爱真理,憎恨不公,并拿出勇气面对真正危害公共利益的威胁。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培养出一代愿意保卫邻居而不是摧毁邻居的人。

现在,是时候将马克思主义剔除出学校校园了。

作者简介:

约翰·希尔顿-奥布莱恩(John Hilton-O’ Brien)是总部位于犹他州的“家长教育选择”(Parents for Choice in Education)组织的执行董事。

原文:To End Political Violence, the Marxist Framework That Legitimizes It Must Be Rooted Out刊登于英文《..;时报》。

责任编辑: 李广松  来源:..;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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