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阶层的家 被中共彻底摧毁 * 阿波罗新闻网
新闻 > 人物 > 正文
特权阶层的家 被中共彻底摧毁
公晓燕接受《大..;时报》的采访,讲述了她们一家数十年来遭受迫害的一连串悲惨经历。然而这些迫害并没有把她击垮。她在纽约州北部的家中讲述了这段经历,并拿出了当时的许多文章和照片。公晓燕自小在中共特权阶层的舒适环境中长大。她的父亲公丕启是中共军队的上校。她的母亲在一家国营公司的宣传部门工作。

中共对法轮功数十年的迫害如何摧毁了公晓燕的家庭

2025年8月31日,逃离中共迫害的公晓燕和母亲孙东霞在纽约州奥蒂斯维尔(Otisville)开始新的生活。(Petr Svab/The Epoch Times)

电话铃响了。中国东北渤海湾附近的滨州市,冬天的早上寒气逼人。还有两天就到黄历新年了,那正是中国人一家团聚的日子。但是戚冠梅(Qi Guanmei,音译)却不能指望女儿来看她。她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女儿都不能来。

她拿起了电话。

“妈。”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听着电话那头的抽泣声,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这是戚冠梅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女儿的声音。她们都说不出话来,只是哭泣。

母女俩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戚冠梅无法忍受这样的悲痛。她中风了,瘫倒在地上,不久之后被宣告死亡。她的女儿虽然不是罪犯,却被关进了监狱。她看不到正义,只有无尽的折磨。

那一年是2006年。四个月前,戚冠梅的女儿孙冬霞因为拥有法轮功的书籍而被判处五年监禁。法轮功是一个在中国遭到中共政权残酷迫害的信仰团体。

近日,孙冬霞的女儿、戚冠梅的外孙女公晓燕接受《..;时报》的采访,讲述了她们一家数十年来遭受迫害的一连串悲惨经历。然而这些迫害并没有把她击垮。她在纽约州北部的家中讲述了这段经历,并拿出了当时的许多文章和照片。

“好日子”

公晓燕自小在中共特权阶层的舒适环境中长大。她的父亲公丕启是中共军队的上校。她的母亲在一家国营公司的宣传部门工作。公晓燕说,这份工作薪水很高,但活儿很少。

“我们并不富裕,但我们有足够的钱过上好日子。”她说道,并表示自己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政权是一个怎样的政权。

“我们觉得政府很好。”她说道,“我们热爱国家,热爱(中国共产)党,因为我们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

对于公晓燕父亲这个级别的军官来说,他本可以积累大量的财富,用自己的影响力换取金钱和好处。公晓燕说,这种做法不只是很普遍,更是一种常态。

然而,周围的人都知道,自从公丕启和孙冬霞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修炼法轮功以来,他从未这样做过。法轮功将轻柔缓慢的功法和“真、善、忍”的核心原则相结合,自1992年公开传出之后,迅速在中国洪传。法轮功修炼者普遍反映,他们的健康和道德水平都得到了提高。

20世纪90年代,中国的年轻法轮功学员正在打坐。(Minghui/Falun Dafa Information Center)

公晓燕回忆说,1995年姥姥来他们在青岛的家时,带来了一本法轮功书籍。

她的父母一天就把这本书看完了。

公晓燕说,尽管他们都是中共党员,官方所称的无神论者,但他们发现法轮功的精神内涵极具吸引力。“他们非常兴奋。”

她记得有一天晚上,母亲问父亲:“你看过这本书了吗?”

“他说看过了。她说,‘你相信书上说的吗?你觉得是真的吗?’我爸爸说,‘是的,是真的。’”公晓燕回忆说。

他们家附近的公园里陆陆续续地成立了五个法轮功炼功点,其它公园里也出现了更多的炼功点。十岁的公晓燕几乎每天早上都和母亲一起去公园炼功,孙冬霞炼功的时候,她在旁边玩。直到有一天,公晓燕问母亲,小孩子可不可以也炼功?从此以后,她也成为了法轮功修炼者。

幻灭

直到1999年4月,公晓燕才注意到事情有些异样。那个月,一些法轮功学员看到媒体发表了一些关于法轮功的负面文章,所以去天津市的出版社反映情况,却在当地被抓捕关押。

许多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中国人都知道,媒体的负面报导就像煤矿里的金丝雀,预示着政治风向的变化。这一次的负面报导预示着中共政权正在对法轮功采取行动。当天津的抓捕行动引发更多法轮功修炼者来反映情况时,天津当局的做法是将这些人引向北京的信访办公室——理论上来说,这是中国公民唯一可以向中共政权申诉冤屈的地方。

4月25日,约一万名法轮功学员抵达北京,前往信访办公室。然而,他们遭到警方阻拦,被引导至中南海(中共领导人办公的地方)周围的街道。他们静静地站在街道上,直到时任总理朱镕基出来,邀请几位代表进去与他谈话。当代表们再次出来时,他们表示事情已经解决,然后所有人都离开了。

公晓燕的家人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听说有人被抓,形势不一样了。

7月20日到了。像往常一样,她的父亲坐在客厅里看晚上7点的《新闻联播》节目。这是中央电视台(中共的主要宣传渠道)常规播出的30分钟新闻节目。然而,那天晚上,新闻延长到了一个小时。整个节目都在谈论法轮功。

中国中央电视台旗舰宣传节目《新闻联播》的开场镜头。1999年7月20日,该频道播出了一小时的节目,将法轮功修炼者抹黑成危险且不稳定的群体。(CCTV/Screenshot via The Epoch Times)

“(除了讲法轮功)没有其它的话题,没有其它的内容。”公晓燕说。

“我站在电视机前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我惊呆了,甚至动都没有动。”

节目把法轮功学员描绘成一心想自杀和杀害他人的精神失常的疯子。

“当时我14岁。我非常震惊。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政府竟然能这样欺骗人民,因为他们在新闻里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完全是捏造的。”她说道。

然而,这家人并没有对修炼法轮功失去信心。他们决定去青岛政府上访。

“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去了那里。他们想让大家知道法轮功好。并不像电视上所宣传的那样。”公晓燕说。

“没有人出来见我们或和我们对话。”

几个月之后,她陪母亲去北京的上访办公室递交上访信。由于不知道地址,她们去了天安门广场,随便问了一个路人。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天安门广场上遍布便衣警察。那个人假装帮忙,领着她们上了一辆普通的面包车,说可以送她们去上访办公室。她们上了车。那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后面又来了几个人。之后,面包车把她们带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像办公室之类的地方。她们在那里等了几个小时,直到青岛的官员来接她们,并把她们送上火车回家。

公晓燕不知道接她们的人是什么人。这些人没有自我介绍,甚至几乎没看她们一眼。

“他们对待我们就像对待精神病人一样。”她说道。

洗脑

从那天起,公晓燕一家就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的妈妈被降职为接待员,并定期被上级叫去接受“思想教育”,目的是劝她停止修炼法轮功。

首先,“他们必须确保你不会去北京。”公晓燕说道。

“这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如果我妈妈去了北京,他们都会被扣钱。所以这不仅影响到我妈妈或她的领导,还影响到整个公司。他们都会没有奖金。”

仅仅是员工中有法轮功学员这个事实,就足以让这位主管的职业生涯面临危险。公晓燕解释说,主管可能会因此失去升职的机会,甚至可能丢掉工作。

“主管和妈妈的很多同事都非常非常好,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帮她。他们想保护她。”她说道。

“是610办公室给他们施加压力,所以他们必须找你谈话,对你进行‘教育’,确保你待在家里。”

610办公室是中共政权在迫害开始时成立的一个类似盖世太保的法外警察机构,任务是要消灭法轮功。610办公室在各级政府部门设立分支机构,渗透到社会的各个角落。正如人权组织和多份联合国报告所记录的那样,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经常遭受酷刑迫害。几项独立调查发现,中共为推动国内器官移植产业的发展,大量(但难以确定人数)的法轮功学员被杀害。这个产业的规模在2000年左右突然出现爆发式增长。

公晓燕的母亲一次又一次被送进“洗脑班”,这是迫害初期常见的一种法外拘留形式。没有刑事指控,没有文件,也没有确定的释放日期。她会被迅速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点,这个地方通常伪装成某个看似普通的政府办公室。在那里,她的母亲遭受巨大的心理压力。她和其它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在一个“学习班”,被迫整天观看反法轮功的宣传片。非法关押的时间可能持续数天甚至数月,不允许家属探视,甚至不允许打电话。

法轮功学员被迫在“610办公室”设立的洗脑班观看中共宣传片。“610办公室”是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设立的法外警察机构。公晓燕的母亲曾多次被关进洗脑班,每次被洗脑的时间持续数天至数月。(Falun Dafa Information Center)

“他们想关你多久,就关你多久。”公晓燕说道。

由于父亲经常出差一周或一个月,公晓燕有时放学回家,会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母亲被中共当局带走,无缘无故失踪了。

“我的成长过程充满了恐惧。”她说道。

即使在学校,公晓燕也逃不掉。她说,在中学的时候,老师会把她叫出教室,对她进行每周至少一次的“思想教育”,试图说服她“转化”(停止修炼法轮功)。这种“思想教育”有时持续20分钟,有时持续整个下午。有些老师会尽量保持友好,有些则会严厉斥责她。

“他们告诉我,如果你不放弃法轮功,等你考高中的时候,没有学校会想要你。没有学校敢录取你。我说,‘我知道,但我还是不会放弃修炼。’”她说道。

最终,她被自己心仪的高中录取了——但是有一个条件。

“他们说,‘我们想看看你,我们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我们觉得你会转化的。所以我们要了你。’”她说道。

高中时期的“思想教育”愈演愈烈,公晓燕每周都会被叫出课室好几次。

上政治课的时候,总有关于法轮功的考题,要求学生复述他们被灌输的中共抹黑法轮功内容。遇到这些题目,她就留空不做。

有一天,学校举行了一项活动,要求学生们在早上的升旗仪式上,签署所谓的抵制法轮功的大型横幅。老师们不想因为有人拒绝签名而感到尴尬。所以他们提前找到公晓燕,想确保她会配合,但被她拒绝了。最后,他们只能让她待在教室里面等着。

尽管生活不断受到干扰,公晓燕还是成为了学校里的尖子生。她看得出来,有些老师其实不是真心想参与这些施压行动。

“我知道那里有很多好人。他们必须做好自己的工作。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不想做,但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她说道,“是这个体制把他们拖入地狱,让他们违背自己的意愿做坏事。”

临近毕业,公晓燕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有人告诉她,除非她放弃信仰,否则任何大学都不会录取她。

2025年8月31日,纽约州奥蒂斯维尔(Otisville),法轮功学员公晓燕。她的父亲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于2021年在狱中去世。(Petr Svab/The Epoch Times)

“在中国,要想有好的前途,或者是正常的发展,上大学几乎是唯一的途径。如果不上大学,那你就完了。生活将会过得很悲惨。”

当地中共团委书记威胁她,要把她赶出学校,并送她去劳教所。

最后,公晓燕终于妥协了,她签署了一份声明,表示不再修炼法轮功。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件最遗憾的事情。”她说道。

悲剧

2005年,公晓燕暑假回家,准备去上海读大学。有一天,她的父母去拜访朋友。他们刚从朋友的公寓出来,准备回家,就被警察包围并抓捕。警察在她母亲的包里发现了一些法轮功传单。随后,他们的家也被警察搜查。

她的母亲被指控“破坏法律实施罪”,这是法轮功学员经常被指控的莫须有的罪名。公晓燕推测她的父亲被送进了洗脑班。

公晓燕的父亲公丕启。(公晓燕提供)

“没有人知道我爸爸在哪里。”她说道。

她试着去父亲工作的地方看看,但被赶了出来。最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告诉她,她父亲可能被关押在某个洗脑班。公晓燕几乎每天都到那里去。她不能进去,但开始的时候,有两名主管出来和她谈话。然而,他们不愿透露她父亲是否在那里。她坚持不断地去。去了很多次之后,工作人员终于承认她父亲被关押在那里。她又去几次之后,他们同意让她看一下父亲。

当公晓燕见到父亲时,她马上就哭了。

“他的头发和胡子都白了,几个月时间就像老了20岁。”她说道,“我吓坏了。他几乎走不了路,手都在抖。”

几分钟后她就被推出来了。

他们不让她再见父亲,但她还是继续到洗脑班去。

“我每天都去那里。他们不让我进去。但我坐在门口。”她说道。

有一次,她父亲从窗户看到了她。两人互相喊了几句话,然后父亲就被拉走了。

天气转冷之后,公晓燕给父亲送来了保暖的衣物。后来她得知,父亲从未收到过这些衣物。他投诉,被打得内脏受伤。后来他被送到医院去,出院之后,他被放了回家。

2005年7月20日,澳大利亚悉尼唐人街附近,法轮功支持者在展示横幅,上面重现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施行酷刑的场景。(Greg Wood/AFP/Getty Images)

公晓燕的母亲根本不被允许与家人有任何接触。他们唯一一次见到她,是在走过场的审判期间。母亲被判处五年徒刑。一位在高层有关系的朋友找了几个人去法院,希望能够判得轻一点,但根本无济于事。

“他们认识的人势力很大,即使杀了人,或者贩毒,他们也能把你捞出来。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出来。大概会在监狱里只待一两年。”公晓燕的朋友告诉她。“但她说,法轮功的事他们无能为力。这个事情谁也没有办法。”

公晓燕实在无法理解所发生的这一切。她甚至没有哭。过了一段时间,她在当地报纸上看到她的母亲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判刑的报导。那一刻,她崩溃了。

“我哭了。”她说道。

“姥姥哭得更厉害。她接受不了,对她来说太痛苦了。她倒在床上,哭得很厉害,心都要哭出来了。所以我意识到‘好吧,我不能再哭了,因为这对姥姥来说太艰难了’。”

不久之后,公晓燕要去外地上大学了。外公外婆送她去汽车站。她努力保持镇定,但看着他们渐渐走远,她的心却一阵刺痛。几个月之间,外婆瘦了很多,体重掉了一半。

公晓燕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是那么松。”她说道。

“旁边的人都在看着我。也许他们以为我想家了。”

不久之后,她的外婆第一次中风。后来因为修炼法轮功,她恢复得不错。但她的血压很高,医生告诉她情绪不要激动——对她的情况来说,这很难做到。

那一年的寒假,公晓燕去了位于青岛西北方向几个小时车程的滨州的外公外婆家。就在那时,也就是2006年1月27日,她的外婆第一次接到了孙冬霞从监狱打来的电话,然后外婆就去世了。

新生

大学期间,公晓燕不敢告诉任何人她仍在修炼法轮功。她会尝试和朋友们谈论法轮功,但从未透露自己也在修炼。每个月,她都会去监狱探望母亲。2007年,她获得了平面设计学士学位,并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工作。孙冬霞因在狱中被强迫劳动而获得一年减刑,2009年刑满释放。公晓燕决定出国。她在尼日利亚的一家中国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年后在博茨瓦纳另一家公司找到了工作。

“我一直想尝试不同的东西,尝试新事物。”她说道,“我很期待看到非洲是什么样子。”

公晓燕在中国大学毕业后不久就开始在非洲工作。她说,她在那里找到了在中国找不到的快乐和自由的感觉。(Chris Jackson/Getty Images)

她爱上了这片大陆。她说,尽管贫穷,但这里却充满了欢乐和中国所没有的自由的感觉。

她在南非一家当地公司找到了另一份工作。2011年,她搬到了美国旧金山。在那里,她遇到了她的丈夫。他们在2013年结婚。几年后,他们迎来了女儿的出生。

她的母亲从中国来到美国,在这里待了几个月给她帮忙。但就在母亲返回中国的时候,迫害再次降临到她们身上。

最后的打击

2017年10月,公晓燕的父亲去探望一位朋友,她也是一名法轮功学员。这位朋友刚刚被警察抓了,但是他毫不知情。他一进门,也跟着被抓。随后,他们家被抄家,孙冬霞也被关押。当警方询问她关于被发现的法轮功资料时,她说自己刚从海外探望女儿回国,什么也不知道。她被释放后立即离开中国,前往美国与公晓燕团聚。

“不然她又会被抓,肯定出不来了。”公晓燕说道。

她的父亲被判监七年半。公晓燕说,她和母亲试图通过信件与父亲保持联系,但要等几个月才能收到一封信。

“他所有的信件都必须经过警方审查。你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必须说,‘我在这里很好。别担心我。’但我们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2021年4月,公晓燕接到国内亲戚的电话,说她父亲去世了。

官方说法称,他患有严重高血压,死因是中风。他的家人确信,他的健康问题源于他受到了虐待。

“他一向都很健康,什么病都没有。”公晓燕说道。

资料照片:公晓燕在旧金山中国领事馆前呼吁释放她在中国被政府非法关押的父亲。(Cao Jingzhe/The Epoch Times)

“时代的尘埃”

接受《..;时报》采访时,公晓燕在纽约州北部乡村的家中,家里一尘不染。她坐在沙发上,旁边有几个蓬松的抱枕,映照着她平静悠闲的气质。她是一位全职家庭主妇,一心一意照顾女儿。发生在共产主义中国的致命迫害仿佛很遥远。

但是回忆时常会涌上心头。

“时代的尘埃,落在个人的头上,就是一座山。”她引用了一句中国作家方方在武汉中共病毒新冠病毒)疫情期间所写的日记里面的一句话。“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回首,因为实在太痛苦了。”

“我们家的故事只是中国几百万法轮功学员的故事中的其中一个。我们身边那些在迫害开始之后仍然坚持修炼的同修,都有着类似甚至更悲惨的经历。这不仅是他们个人的悲剧,也是他们家人和朋友的悲剧。更重要的是,这场迫害影响到了他们周围的每一个人,包括社区、工作单位、学校,以及社会的每一个角落。社会上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对法轮功表态。

“整个国家的人民都被欺骗了。为了平安,人们被迫做出违背良心的选择。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导致中国人民整体道德水平急剧下滑,把整个国家和人民拖入了地狱。”公晓燕说道。

原文:She Went Through Hell, but It Didn’t Break Her刊登于英文《大..;时报》。

责任编辑: 方寻  来源:英文..;记者Petr Svab撰文/张紫珺编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d3lxuwvwo1hamd.cloudfront.net/2025/0906/22731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