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经过两次大战之后,正迎来和平建设科技发展的鼎盛时期,但在世界的东方,毛泽东为了实现称霸世界独揽大权的野心,首先把中国和中国人当作试验田、试验品,推行了最疯狂的专制独裁极权统治体制。于是他们用假话、大话、空话、套话、谎话、胡话、瞎话、怪话、骗人的鬼话构筑起一道道密不透风的铁幕大桶,然后在这只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大酱缸里,不断地搅拌和折腾,把中国传统文化变成了中不中、洋不洋、今不今、古不古的“马克思加秦始皇”的“四不像文化”。在长达六十年时间里,中华民族道德沦丧,千年文明被野蛮兽性吞噬。中国人像没有脊梁柱支撑一样,匍伏跪拜在地,成为中共一呼百诺的奴隶。当中国人被毛泽东这个刽子手一次次推上绞刑架的时候,还在引颈受戮振臂高呼着“四个伟大”。
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中,有一群社会中坚人物挺身而出,顶住强大的政治高压,办起了一份民间刊物,作为五七老人群体披露心声的园地,这就是《往事微痕》。
虽然刊物的名称与内容南辕北辙,因为五十多年前那场反右运动,是一场中华民族亘古未有的大灾难,正像《心痕》作者王道芳所写的那样,反右运动的“规模之大、声势之强、涉面之广、持续时间之长都是空前的。”它像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当它倒下时,接踵而来的是“大跃进”“人民公社”“反右倾”“高征购,大饥荒”“文化大革命”等“多米诺骨牌”一块接着一块地倒下了,毛泽东和邓小平发动领导的一场场政治运动和阶级斗争,把中国人民一次次地推向了苦难的深渊。
因此反右运动这样的“往事”,决不是一个“微”字能包容得了的,它也不是像在湖中掷下一块小石子旋起一层“微澜”、“微痕”能概括得了的。只有那些一心想在中国人头脑中抹去思维记忆,忘记毛共血腥罪恶历史,一贯鼓吹要向前看的中共当局才有这种感觉。尽管《往事微痕》为胡温当局说了许多好话,但是当局也没有放过对它的打压和封杀,除了扣压印刷品,威胁编辑外,还屏蔽了转载《往事微痕》各个网页。这个事实说明了不管是毛、邓、江、胡当政,只要一党专政独裁极权体制不改变,那么毛泽东魔王的阴魂就不会散去,就会一直附在他们的身上,六十年一贯制也成为必然。
《往事微痕》就是从这重重的铁幕中为人们撩起了一道缝隙,打开了一扇窗户,让我们从毛泽东和中共的“四个伟大”的背后看到残酷血腥的本质和真相:
通过这份刊物,我们知道了原来被打成右派的人数并不像中共官方公布的那样只有五十五万人,而是比这个数字高数倍的三百多万人,这三百多万“右”字号人数中,还有许许多多被打成“中右”及“反社会主义分子”的人,他们同样遭受到与右派同样的命运。而为这数百万“右”字号人数,全国有数千万人受到了牵连。
通过这份刊物,我们知道了“右派”并不是毛共专门为知识分子打造的桂冠。原来在三百多万“右”字号的人数中,还有许多许多普通的百姓群体。他们既不是各民主党派头面人物,也不是党政企事业单位干部,更不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各高等院校师生,他们只是基层单位的办事员、小职员,公司业务员,供销社营业员、保管员、送货员等而已,有的甚至是工人以及连大字都不识的文盲。在安徽,他们只要对土霸王曾希圣推行的农业三改政策有意见,或是与本单位领导有意见的都被打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
通过这份刊物,我们不但知道了大跃进三年中,农民被活活饿杀了四千万人,而且我们还知道早在1955年毛泽东发表《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之后不到一年,即中共用强迫命令方式掀起社会主义改造高潮的1956年,全国各地已经出现了大量饿死人的事件。
通过这份刊物,我们不但阅读了从三千多名右派中侥幸活下来130余人之一的钟正所写的《血泪惊魂夹边沟》,知道了在夹边沟农场3000多名右派在两年中被活活饿死了2800多名。我们还知道了在四川省乐山沙坪县有座环境更险恶,镇压更残酷的劳改集中营,一万多名犯人竟被活活饿杀了6000余人,而这一万多名犯人实际都是四川省12万右派中的1/12。“毛泽东镇压迫害本国的右派分子的残酷程度,远远超过了德国法西斯希特勒屠杀虐待奥斯威辛集中营里的犹太人。”
通过这份刊物,我们不但知道了被中共当局定罪的“有组织有阴谋地向党发动进攻”的“右派分子”,我们还知道了许许多多的右派都是在不明不白不知不觉中被打成右派的,甚至被处决的。在安徽普通群众中被打成右派的人,都是位卑言微的小人物,他们心地纯朴善良,很少关心政治,更无心去看报读报,当中共用“阳谋”陷害他们时,纷纷中箭倒下,命运从此逆转。面对当局发下来的政治时事答卷答题时,其中一道“是非题”竟这样考问他们:有人说现在是“党天下”,你认为是对是错。他们想现在不就是共产党执政的天下,这句“党天下”还会错得了,于是纷纷把这道题都打成了勾,变成了“是”和“+”,他们哪里会想到这个词正是受批判的大右派储安平提出来的。就这样他们在稀里糊涂不明不白一笔一勾中,葬送了自己的命运,列入到了本不该有他们的右派行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