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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之父李意珍被停职审查

明报

深圳官场再有大地震。据消息人士透露，曾任深圳市委副书记的中共深圳市委常委李意珍，因涉及下属贪污案件，近日已被停职审查。而深圳市委教育工委副书记、市教育局副局长黄励军，则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已被「双规」(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

有消息说，李意珍也已被「双规」，但深圳市委宣传部一名女性官员昨日回应本报查询时称，「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他被『双规』的消息」。

7月免副书记传遭「双规」

今年57岁的李意珍是广东博罗人，长期在军中服役，曾任广州军区政治部政研处处长。1986年10月转业到深圳，任职市委办公厅，先后做过主任助理、副主任、市长助理、副秘书长、市委组织部副部长、罗湖区委副书记、罗湖区长。97年底升任罗湖区委书记，2000年升任深圳市委常委、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03年8月任深圳市委副书记。今年7月被免去副书记，只做市委常委，主管文化、教育、新闻、科技等部门。3年前，李意珍曾因女儿拍摄电影事件(「妞妞事件」)而成为舆论焦点，当时他虽曾作自我检讨，但其仕途并未受影响。

今年5月，内地传媒曾揭发深圳罗湖区於01年发生的红岭工业区巨额国有资产流失的案件，据说引起中央和广东省的重视，要求深圳市委深入追查，当时就有传言事件涉及李意珍，但后来也不了了之。

消息称，李意珍今次受查，可能与其下属、市教育局副局长黄励军因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而被「双规」有关。今年50岁的黄励军曾任职深圳市委办公厅、深圳电视台，出任深圳教育工委副书记、教育局副局长(正局级)时，是深圳最年轻的正局级干部，长期以来是李意珍的下属。

下属财产不明罪「双规」

据透露，黄励军於上月率团到外地访问后返回深圳，在机场一落机就被有关方面带走调查，而且带走黄励军的并非深圳市或广东省的人员，而是来自北京的中纪委调查人员。据说，经初步调查，黄在香港所开的实名股票户口内有多达2000万元资金，并涉及包养情妇等问题。

李意珍要求全市中小学生观看女儿的电影

3年前，时任中共深圳市委副书记的李意珍，因涉嫌利用职权「促销」女儿李倩妮主演的电影《时差7小时》而被迫公开作「深刻检查」，表示不太了解中央纪委的有关规定。

要求全市中小学生观看

中共深圳市委宣传部、教育局等部门04年10月27日下发文件，要求深圳市80多万中、小学生自费观看一部《时差7小时》电影，该部影片讲述一位16岁深圳少女「妞妞」在英国的留学故事。影片斥资2100万元，并高片酬邀得港星陈冠希与李意珍女儿合演男女主角。

在一些家长对这种官方的「推荐」方式表示不满后，内地有传媒踢爆，这部电影的原着、编剧都是李意珍女儿、主演「妞妞」的李倩妮，而且电影的主要投资方也是李意珍夫人和女儿名下的公司。事后，李意珍在各方的压力下，被迫於04年11月6日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深刻检查」。

【长翅膀的绵羊】

来源:深圳晚报

姓　名：李倩妮

笔　名：妮妮

籍　贯：广东博罗

民　族：汉族

生　日：1979年4月

作　品：《长翅膀的绵羊》

学　历：英国哥伦比亚大学念研究生

出国日期：1995年

生于1979年4月22日，属羊，金牛座，GenerationX。

随你信不信，我第一次住校是三岁半，在广州东方红幼儿园的时候。那时，爸爸妈妈工作忙且要应付考试，便把我送进当时惟一住读的幼儿园，一个礼拜回家一次。虽然小，对住校的记忆还是很深的，尤其是关于大便的校规：只许早上大便。小朋友在其它任何时候上大号都会被骂，我们都感觉很冤枉：谁能控制便便？但是，这并没有让我对住校产生恐惧。

记忆更深的是每天晚上临睡前可以和小朋友疯上一阵子，这是作为独生女在家无法享受到的快乐。大概是这个原因，16岁时我对于离开家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感觉，不觉得可怕，也不觉得了不起。

学生生涯的头三年是在培正小学度过的，在班上属于默默无闻、肯努力的好学生。1988年，我们全家因为爸爸工作的关系转到深圳，我也转学到深圳的实验学校(小学部)。既然是“实验”学校，当然少不了点与众不同。那里小学是五年制的，初中四年，高中两年，而且那里的学生从一年级开始学英文。对于从未接触过英文的我来说，我有足够的理由留一级，慢慢补上拉下的功课。可是，在那个年纪，我已经知道丢脸是怎么一回事，硬是不愿当“留级生”，还是升上四年级。为了跟上大家，我几乎放弃了所有玩的时间，每天晚上去朱老师、乐老师家补课。我竟然在期末考试拿了总分全年级排名第二，英文全年级第一(嘻，这种光辉的事总是记得很牢的)。

照理说，我应该顺理成章地升上实验学校中学部。1990年，深圳外国语学校成立，招收第一批新生，我也大胆地去报考。当时只收50个学生。考试很严格，但我并不太紧张。我想，因为不紧张，所以发挥得还不错，运气很好地成为第一届50名学生中的一员。这么一来，我又可以少上一年学，哈哈。不过，高兴归高兴，之前小学少上一年的苦头我在中学里可尝尽了，尤其是数理化。深外的校长老师们知道喜欢外语的学生多半属于理科弱的那一类，所以更加地在理科方面要求我们。但我的理科成绩一直惨不忍睹，直到出国以后。

1995年，小留学生还不多的时候，我去了英国，又有一种是试验品的感觉。无可否认的是，我还满喜欢当实验品的感觉，虽然有点冒险。因为，我感觉自己是Leader，不是Fol?lower。在英国发生的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你们都可以在《长翅膀的绵羊》里看到。

1997年，考上丹佛大学，来到美国。在美国4年多的经历，更是翻天覆地的有趣且令人回味，这一切我写在了《长翅膀的绵羊》续集里面。 _(网文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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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包庇下属经济犯罪李意珍事件烧到黄丽满?

亚洲时报记者焱桦撰文/面对庞大舆论压力，深圳市委11月12日终于公开对妞妞事件及相关问题调查处理意见。可是，原中共中央军委主席江泽民的前秘书，深圳市委书记黄丽满，仍被百姓指责「避重就轻」。其中最引起争论的是，深圳市委承认李意珍家人涉及的「虚假出资」和「注册空壳公司」行为，都是经济犯罪，可以处以5年以下有期徒刑。很明显，黄丽满的处理并没有让民愤平息，相反，这场政治风暴正开始往上蔓延。

新华网报道，11月11日上午，由广东省委副书记、深圳市委书记黄丽满主持召开的中共深圳市委三届十次全体会议上，深圳市委领导通报了近期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电影《时差七小时》及相关问题的调查和处理意见。

深圳五个部门联合发文推荐观看由市委副书记李意珍女儿李倩妮主演的电影《时差七小时》，而李倩妮更被媒体揭发从十多岁开始坐拥资产七百多万元人民币。对此，深圳市委成立了调查组。深圳市委的调查坚持：市有关部门是按正常程式和惯例向学生们推荐。

不过，调查组承认：这次事件「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有不当之处」，如「有的部门变相指令性要求学生观看、一些学校调课组织学生观看」等。调查组又声称：李意珍对发文一事没有打过招呼，没有过问影片发行工作，但承认「作为分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干部，李意珍的敏感性不够强，对有些问题没有把好关，制止的态度也不坚决」。

关于李意珍的配偶、女儿经营三家公司的情况，深圳市委的调查称：李意珍的配偶和女儿所经营的梦想隧道影视公司、仁和公司和参股的披克电子公司三家公司中，有两家由于「没有资产」，「属于接受空壳转让」，其配偶和女儿没有实际投入资金，参股的披克电子公司实际投资１５０万元人民币，分三次投入。

对李家属涉规反党纪问题，深圳市委认为只属李对中纪委的规定「在认识上有误区，理解上有片面性，没有认真执行」。不过，深圳市委常委会仍要求李意珍要严格按照《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有关规定，尽快让其配偶和女儿从其分管领域的企业中全部退出，并由市有关部门监督执行。据悉，李意珍已按有关规定和市委常委会的意见，督促家属从这些公司中全部退出。

关于《时差七小时》的制作投资情况，深圳市委的调查称，该片的制作实际投资1200万元，媒体公布该片投资2100万元，是推介商出于宣传需要所作的包装炒作。深圳市委声称：「该片按市场化运作，目前没有发现违法违规行为」。

最让外界感到惊讶的是，深圳市委竟然在调查和处理意见中声称：李意珍「态度诚恳，认识深刻」。

深圳市委「板子高高扬起，轻轻放下」的处理意见不但未能平息民愤，相反在国内各大人气论坛上招来更多反诘。

国内人气论坛「猫眼看人」有网民认为，深圳市委这样说是在为李意珍开脱，将责任都推到「吃力不讨好的」学校等基层单位身上。网民指出：即使负责意识形态工作的李副书记没有跟下面打招呼，其下属有讨好上司的行为，作为高层主管对此难道不付「监管不力」的责任？

此外，舆论质疑的焦点集中在：「两家公司由于没有资产，属于接受空壳转让」，身为公司法人代表主管的妞妞（真名李倩妮）母女怎么就可以毫无法律责任。

国内人气论坛－－新化社麾下「新化发展论坛」上，众多网民「没有投入」，「空壳转让」对些这说法提出质疑。

有网民直斥：「没有实际投入资金怎么就当了法人代表和公司总经理？」有媒体报道，深圳市工商物价局资讯中心出具的书面查询结果：「梦想隧道」公司注册于 1996年，注册资金328万元，「法定代表人」和「总经理」两栏中填的都是「李倩妮」（妞妞的真名），在「股东名称」栏中则显示：「李倩妮，出资额 269万元，出资比例82.01%」。深圳市工商物价局资讯中心提供，白纸黑字写著「出资额269万元，出资人李倩妮」的材料该如何解释？

众所周知，虚假出资、注册空壳公司都属经济犯罪。根据《刑法》159条，虚假出资罪，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5年以下有期徒刑。之前，中国爱多DVD的老总就是因为「虚假注册」被判刑。如果注册空壳公司是犯罪，为什么在这份处理意见中没有移送司法机关方面的内容？

对于深圳市委这种牵强附会的讲法，人民日报所属的「强国论坛」上的众多网民也不认同。有网友甚至反诘：「如果你犯罪了，是否以自己对《刑法》有片面认识为自己辩解，人民是否还允许你今后一定要虚心接受群众监督，诚恳接受组织批评，深刻反思，吸取教训，坚决改正，做个好公民！」

根据《中产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七十六条要求，「党员领导干部的配偶、子女及其配偶，违反有关规定在该党员领导干部管辖的区域或者业务范围内从事可能影响其公正执行公务的经营活动，……该党员领导干部应当尽快让其配偶和女儿从其分管领域的企业中全部退出，并由市有关部门监督执行。」深圳市委常委会要求，李意珍监督促家属从这些公司中全部退出。

也有意见指出，深圳市委把责任推到了纪律处分条例上了，不是我们不处罚，而是条例这样规定的，退出分管的领域就行了。而且，如果领导干部自己不敏感，让自己的亲属在属下开公司，待出事了、赚够了，就一退了之。高官犯错付出的代价如此之轻，难以想像如何杜绝类似的现象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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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满谈深圳反腐李意珍安坐主席台

撰文冯良
2004/12/02, 周四
深圳近日召开全市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领导小组(扩大)会议。江泽民前秘书，深圳市委书记黄丽满以“市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领导小组组长”的身份在会上讲话，特别指出“党纪、政纪、法纪不允许个别人热衷于传播小道消息”。最让外界关注的是，最近备受腐败传闻困扰的深圳市副书记李意珍，竟然以“市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领导小组副组长”的身份在主席台就座。《深圳商报》12月2日报道，深圳12月1日召开全市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领导小组(扩大)会议。李意珍以“深圳市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领导小组副组长”的身份在主席台就座。四年前黄丽满的老上司江泽民曾推行了一场“三讲”的政治运动。可是，2000年2月18日的《人民日报》就曾引述当时民间流行的顺口溜指出：“扎扎实实搞三讲，认认真真走过场，问题出在前三排，根子就在主席台”。所谓三讲，是指讲政治，讲正气，讲学习。报道引述黄丽满指出，“少数领导干部利用自己的职务和影响支持、纵容配偶、子女和身边工作人员谋取不正当利益”是个“突出问题”，“在深圳也不同程度地存在”。不过，报道又引述黄丽满指责“有个别人热衷于传播小道消息、流言蜚语，甚至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她认为“这与当前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所倡导的宽容、谅解的社会理念和尊重人、理解人、帮助人的人文精神是背道而驰的，也是党纪、政纪、法纪所不允许的”。黄丽满的讲话特别指出“党纪、政纪、法纪不允许个别人热衷于传播小道消息”，立即引发外界关注到她是否会就李意珍事件作出秋后算账的问题。黄丽满会否以“党纪、政纪、法纪”的理由查处抖出李意珍“黑材料”的个别人士，已经成为焦点。在李意珍女儿妞妞的电影上档之际，有有心人把李意珍家族的公司注册资料公开。不过，有意见认为，这些资料都是公开的，并无所谓机密的问题，当局要抓人也很难找到法理依据。可是，也有人认为，深圳市五部委发出的文件都是红黑文件，深圳当局可能会以“泄露国家机密”的理由查处举报这次事件的人。今年较早时，有深圳居民在网上指出，深圳五个部门联合发文推荐观看由市委副书记李意珍女儿李倩妮主演的电影《时差七小时》，而李倩妮更被网民揭发从十多岁开始坐拥资产七百多万元人民币。根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第七十六条要求，“党员领导干部的配偶、子女及其配偶，违反有关规定在该党员领导干部管辖的区域或者业务范围内从事可能影响其公正执行公务的经营活动，……该党员领导干部应当尽快让其配偶和女儿从其分管领域的企业中全部退出，并由市有关部门监督执行。”深圳市委常委会在庞大的舆论压力下宣布，要求李意珍监督促家属从这些公司中全部退出，但暂时仍未有进一步要查处李意珍的行动，反而表示李意珍在深圳市的调查中“态度诚恳，认识深刻”。有分析认为，深圳市委副书记李意珍涉及的滥用职权及怀疑腐败事件，已经发展成高层交锋。负责文化宣传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李长春近日高调南下，李意珍紧随其后，而在政治局常委中排名高李长春一名的吴官正，却在同一时间召开全国电话电视会议，强调不允许利用领导干部的职权和影响谋取非法利益。《深圳特区报》11月23日报道，李长春近日在深圳考察工作，考察了在举行的首届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报道引述李长春指出，文化产业是方兴未艾的朝阳产业，他希望深圳市在发展文化产业。报道特别指出，负责文化宣传的李意珍，也陪同李长春出席了是项活动。与此同时，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纪委书记吴官正11月22日在北京举行了全国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工作电视电话会议。据中国官方新华网22日的报道，吴在会上强调，各地区各部门要继续落实领导干部配偶、子女从业的有关规定，不允许利用领导干部的职权和影响谋取非法利益。有意见认为，位居政治局常委第八位的李长春跟政治局常委第七位的吴官正，在这次事件上可谓是“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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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事件树欲静而风不止

　　孙传炜（新加坡联合早报北京通讯）

　　中国今年最受关注的电影是哪部？一个月以前，没有人怀疑答案非张艺谋的《十面埋伏》莫属，但现在看来，《十面埋伏》的风头却似乎已经被一部名为《时差七小时》的青春校园片盖过。

　　主角是高官女儿

　　这部据说是中国电影史上投资最大的校园电影片之所以引起轰动，不是因为它的剧情特别感人，也和其男主角是帅气小生陈冠希无关，而是因为电影的女主角妞妞是深圳高官的女儿。

　　妞妞原名李倩妮，今年25岁，《时差》其实改编自她的自传体小说《长翅膀的绵羊》，讲的是一个中国女孩只身到英国念书的经历。在出演《时差》之前，妞妞没有在大银幕上亮过相，导演甚至透露，陈冠希第一次看到妞妞的长相时也吓了一跳。没有表演经验又不够漂亮的妞妞是如何当上女主角的？导演的说法是他发现妞妞有很好把握电影语言的能力，所以决定冒险试试。

　　在妞妞的父亲是深圳市委副书记李意珍曝光以前，本来也没有什么人关心这话是真是假。不过《时差》公映后，深圳市五个部委联合下发文件要求全市中学安排学生在上课时间，自费购票观看这部电影。后来，一个自称是家长的人士在网上对这个做法提出质疑，并爆出妞妞的父亲就是在市里主管文化教育宣传工作的副书记。

　　结果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正当媒体舆论开始关注李意珍是否利用公权来帮助女儿实现明星梦时，妞妞又在10月31日晚深圳举办的中国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颁奖仪式上，成为唯一一位来自深圳的获奖作家，颁奖人竟然还是李意珍。这下子北京的媒体不再客气了。11月2日，《中国青年报》对妞妞事件发表评论，强调不管怎么样，这层窗户纸一定要捅破。

　　两天后，《北京青年报》头版披露妞妞不仅是《时差》的女主角和小说原著作者，还是影片制作公司的总经理，另外，她也是另两家公司的大股东，在三家公司总共出资769万元。

　　《北京青年报》竟没有了头版

　　这里还发生了一段插曲，当天在深圳报摊出售的《北京青年报》，竟然没有了头版，连报社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尽管如此，肇事者究竟不能一手遮天，舆论要求真相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李意珍不得不跳出来表达深刻的歉意。深圳市委也在11日召开全体会议，公布妞妞事件调查结果。

　　调查报告首先指李意珍已做了认真的检查，态度诚恳，认识深刻，又称五部委联合下发文件一事并非李意珍授意的。他的责任只在敏感性不够强……制止的态度也不坚决。

　　妞妞母女营三公司

　　至于李意珍妻女名下为什么有这么多资产，调查称，妞妞母女经营的三家公司当中，有两家是没有资产的，属于接受空壳转让。《时差》号称投资2100万是因为推介商的包装炒作，实际投入只有1200万元，而且没有发现违法违规行为。

　　深圳市委常委最后的决定是，要求李意珍严格按照中□有关纪律规定，尽快让妞妞母女从其分管领域的企业中全部退出。

　　这样的处理方式并没有让舆论满意，但就在这一时候，批评李意珍的言论开始从中国的网站上消失，许多网民的评论一贴在留言板上就立即被删除。报章的一片讨伐之声也离奇地嘎然而止。

　　一些网民却继续以打游击的方式表达不满。个别报刊也利用隐讳的办法，来追踪报道妞妞事件。《三联生活周刊》就通过描述妞妞的外祖母黄海云如何从严管教后代，揭露妞妞一家人声望最高的……不是妞妞的父母，她还有个在1955年获授少将军衔的外祖父，而同样是老红军的外祖母依然健在。

　　《中国新闻周刊》则在一篇报道中，详细计算出妞妞在英国留学两年需要40万元，之后在美国上大学4年又需要125万元左右，别的也没多说，让读者自己作判断。

　　这份周刊还另外刊登了深圳市工商物价信息中心的三份文件，文件上标明妞妞母女在其拥有股份的三家公司分别出资350万、269万、150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