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选一个标志性场景,我会选疫情中的某一天,一个美国小伙子在成都桐梓林举牌,来求人帮他收养自己的狗,他要回美国了,而狗带不走,这是生离死别。2022年朋友吃饭,遇到某大学经贸学院英国籍院长“强哥”。他告诉我,2019年四川和重庆有两千多英国人,而“现在只有两百多个了”。在成都,以前九眼桥的酒吧里有很多外国人。但是到2022,外国人已经罕见。即使电子科大附近,也很少看到非洲留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