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继续吹捧斯诺是怎样一位中共的“老朋友”,怎样“用一部《西行漫记》(又名《红星照耀中国》)冲破封锁”,把中共的形象“展现在世界面前”等。自然,会议的目的是希望有更多“新时代的斯诺”,来替中共涂脂抹粉。这从研讨会设有“向世界说明真实的中国”“人才培养与斯诺精神传承”“国际友人研究”等6场专题论坛亦可看出。不过,研讨会不敢提及的一件事是斯诺晚年其实后悔写了《西行漫记》一书。
如果没有1970年〜1971年的中国之行,斯诺也许就没有晚年的悔恨。这一年,斯诺偕同他的夫人路伊丝从香港到广州,发现“中国是一个只有一种声音的国家”。到了北京以后,见到中国所有的人都背诵毛的语录,每天要履行“早请示晚汇报”的政治程序,觉得这就象是一种宗教仪式。然后他去了他当年采访毛泽东的“革命圣地”延安,参观了“五·七干校”(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国让知识分子与官员“劳动改造”的地方),认为那里的生活就象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