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到一首题为《割资本主义尾巴》的诗,诗中写道:红色岁月母亲为了养大我们天天夜里在缝纫机上赶制一条条资本主义的尾巴下乡回来的父亲是唯一的帮凶门和窗都捂得严严实实怕资本主义的声音砸伤夜游的坏人后来母亲被一伙人带走了阳光灿烂的广场上万人大会几十条尾巴被押上主席台母亲抬头挺胸气焰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