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战乱,也不是因为饥荒,而是因为一顶铁冠加身,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我便经历了三年逃亡生活。1960年夏天,我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毕业。由于始终做不出令人信服的悔罪状,仍然是带帽右派。结果,被发配到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的贵州,在农学院图书馆当了一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