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陈一谘与女儿父亲走了,十几年来起起伏伏,他与沉疴共存,一切好像都早有预示;而对于习惯了见到他一次又一次以顽强意志战胜病魔的我们,一切又都来得实在太过突然——谁都没准备好,除了父亲。父亲走的时候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或挣扎,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他是安心地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