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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从未因政治暴力被追责——这一点必须改变

暴力早已被编织进了美国左翼的肌理中,如果我们不诚实地正视这一点,等待我们的将是一个黯淡的政治未来。

作者:Mark Hemingway/《联邦党人》/2025.09.11

编译:约瑟/2025.09.12

昨天,我正在写一篇关于引起了全国关注的伊琳娜·扎鲁茨卡(Iryna Zarutska)在夏洛特(Charlotte, NC)惨遭杀害的文章。还没等我写完,就传来了深受爱戴的保守派活动人士查理·柯克(Charlie Kirk)在犹他州的一所大学遭到枪击的消息。我报道政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一篇关于政治性暴力事件的报道,竟被另一起更具政治性的暴力事件抢占了。我盼望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要发生了。

但我尽力用库伯勒-罗斯(Kübler-Ross)悲伤五阶段(编者注1)的方式来解释这件事——我见过柯克,对他的评价很高——但直到我看到奥巴马(Barack Obama)发表的一份声明,我才真的愤怒了:

我们还不知道枪杀查理·柯克的人的动机是什么,但这种卑鄙的暴力行为在我们的民主制度中没有容身之地。今晚,米歇尔和我将为查理的家人祈祷,尤其是他的妻子埃里卡和他们的两个年幼的孩子。

"我们还不知道动机是什么……"好吧,我很抱歉,但我们当然知道左翼言论的后果。巴拉克·奥巴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和我一起把大脑连接到虚拟现实系统上去吧。当我在写前面提到的关于美国法律和秩序问题的流产的报道时,有人提醒我,作为由亿万富翁和民主党巨额捐赠者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领导的一项旨在选举进步主义地区检察官的全国性政治项目的一部分,旧金山在2020年选举了切萨·布丁(Chesa Boudin)为其地区检察官。布丁竟然是这样一个对犯罪的软弱态度堪称灾难的地方检察官——事实上,他的整个竞选活动都致力于保释"改革"和减少监禁等议题——以至于他在任期结束前就被选民罢免了。

但当你考虑到布丁的历史时,首先他能够当选本身就值得注意。布丁是"地下气象员组织"(Weather Underground Organization,编者注2)成员凯西·布丁(Kathy Boudin)和大卫·吉尔伯特(David Gilbert)的儿子。1981年,他们与黑人解放军(Black Liberation Army)一起参与了布林克斯卡车抢劫案(Brinks truck robbery),导致两名警察和一名保安死亡(切萨在抢劫案发生时只有14个月大)。除了布林克斯抢劫案,地下气象组织最为人所知的身份是在70年代犯下一系列恐怖袭击的左翼组织之一。关于60年代后左翼暴力的不可缺少的著作《愤怒的日子》(Days of Rage)的作者布莱恩·伯勒(Bryan Burrough)说:"在1971年和1972年的18个月里,联邦调查局(FBI)报告了2500多起发生在美国本土的爆炸事件,几乎每天5起。"幸运的是,几乎所有这些爆炸都没有造成死亡,但爆炸的次数太多了。

通常情况下,我不会把父母的罪过强加到孩子身上,但这次例外。早在他考虑竞选公职的几年前,那时切萨·布丁还只是个刚获得罗德学者(Rhodes Scholar)称号的红尿布贵族,他写了一本令人难以忍受的自我放纵的回忆录。谢天谢地,我是有人付钱让我读的。尽管我对他的作品完全不感兴趣,但我确信他配得罗德学者奖,因为学术界什么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奖励暴力的左翼激进分子?哦,对了,他们现在还在这么做。

无论如何,如果你读过布丁的书,你会发现他接受了他的父母是"政治犯"的观点,他认为"当暴力针对平民或意图引起普遍或广泛的恐惧时,暴力当然是非法的,但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做过这两件事。"在布丁看来,杀死警察是可以的,因为他们不是平民,他们是种族主义、资本主义制度或其他什么东西的一部分。(布丁的父母参与谋杀的那个可怜的保安在压迫阶层中处于什么位置,我实在无法理解。)

如果你想知道布丁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吧,这也不能全怪他的父母。凯西·布丁直到儿子大学毕业才被假释,而他的父亲直到2021年时任纽约州州长安德鲁·库莫(Andrew Cuomo)对他进行了宽大处理才被释放。因为父母在监狱里,切萨·布丁被他父母的朋友比尔·艾尔斯(Bill Ayers)和伯纳丁·多恩(Bernardine Dohrn)收养并抚养长大,他们都是"地下气象员"的恐怖分子。

多恩以激进而闻名;除了她的暴力和叛国行为,她最出名的可能是她在一个名为弗林特战争委员会(Flint War Council)的激进活动上发表的演讲,她在那里为文逊家族(Manson Family,编者注3)辩护。她有一句名言:"挖出来!"伯勒接着指出:"首先他们杀了那些猪,然后和它们在同一个房间里吃饭。他们甚至把叉子塞进了那些受害者的胃里!真野蛮!",大多数人"举起双手,行四指礼,表示叉子被塞进了怀孕的莎伦·蒂特(Sharon Tate,见编者注3)的肚子里。"

艾尔斯在地下气象组织的暴力和叛国行为有很多可说的,但在这一点上,他最出名的是开启了巴拉克·奥巴马的政治生涯。事实上,切萨·布丁在14、15岁时,他的养父母在家里举办了一场活动,帮助奥巴马开启政治生涯。两人围绕芝加哥大学的社区有着密切的工作关系,世界观也大致相同,尽管奥巴马的竞选团队在他们关系的本质上撒了谎。事实上,关于奥巴马如何撒谎和掩盖他过去的激进主义,以及媒体如何热情地与他串通一气,帮助他,已经有很多书籍进行了探讨。

这一切都让我想起了奥巴马那句不诚实的声明:"我们还不知道枪杀查理·柯克的人的动机是什么。"事已如此,这还有什么关系呢?奥巴马并不认为与暴力、顽固不化的恐怖分子交往会使他失去参选资格。奥巴马当然知道是什么"激励"了艾尔斯和多恩,但他并不为此感到困扰。艾尔斯也不是奥巴马唯一赦免的左翼恐怖分子。但现在,当一位威胁到奥巴马和艾尔斯在很大程度上共享的进步主义政治纲领的实施的右翼领袖遭到冷血暗杀时,奥巴马却对这种行为背后的动机感到困惑,并想让你知道暴力是坏的。

不管怎样,我受够了。如果你曾经赦免或纵容暴力,或者故意与那些有暴力行为的人交往,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像巴拉克·奥巴马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你应该被赶出上流社会。我会很乐意地参与这场仪式性的诅咒,宣告这种排斥的呼声显然也延伸到了政治右翼势力。但我这样做是因为我明白,无论腐败的民主党领导人如何捏造数据,假装右翼暴力构成严重威胁,右翼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甚至是近似,像连续18个月每天引爆5枚炸弹,持续恐吓这个国家十多年,然后选出新一代明知故犯地为这种疯狂暴力开脱的政客这样的事情。

1月6日之后,民主党及其盟友无所不用其极,从以可疑的借口突袭前总统的家,通过算法手段切断任何被认为助长川普势力的中间偏右翼出版物的广告收入,并将数千名普通公民逐出社交媒体平台。为了处理国会大厦的骚乱者,他们极尽所能地败坏了司法系统——许多"1-6事件"被告因非暴力犯罪而被判处比检方要求的更严厉的刑罚。在此之前,民主党人不仅在2020年夏天的大规模破坏事件后拒绝起诉暴力暴徒,还向与警方发生冲突的暴徒支付了8000万美元的和解金,以此奖励他们认为有助于破坏川普连任机会的左翼煽动者。难以回避的事实是:鼓励暴力、不平等的司法和镇压只不过是左派政治工具箱中的另一个工具。

好了,这就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一个好人,一个父亲,一个爱国者被杀害了。他做了在美国想创造政治变革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走出去,认真地与人们辩论,不要隐藏你的信仰,在你试图说服人们时尽可能诚实和公开。这就是民主的本质,不是吗?柯克没有担任公职,除了作为公民被赋予的权利之外,他没有任何权力,但他非常善于行使自己的民主权利,以至于他们不得不用一颗子弹而不是选票来阻止他。

很难想象政治辩论的未来将走向何方。左翼人士不断重复的、不真诚的"法西斯主义萌芽"论调,很难让人接受这是合理的抱怨。相反,这些论调听起来很像是为他们计划中对所谓敌人动武的行径所做的辩解。像奥巴马这样的左派元老对暴力的谴责也不能被认为是真诚的。

在柯克之前,执政的民主党人故意拒绝执行保护最高法院大法官的家园的法律,从而使暗杀最高法院大法官的企图成为可能。同样的邪恶势力还导致了两次暗杀唐纳德·川普的企图,这并不奇怪。(他们成功地杀死了美国英雄科里·孔佩拉托雷。)在任何时候,媒体或民主党官员都没有对他们的策略和言论进行过负责任的反思;左派希望重新掌权,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手边最近的武器——真的。

我不想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里,一半的人可以利用他们所能得到的一切权力去追捕另一半人。我不相信普通的民主党选民会认为,在大学校园里成功地参与一场真诚的辩论就值得被处死。但是,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这样想的人,我日益担忧的是,左翼阵营中存在着某些势力,它们拒绝理性辩论,必须让它们尝到痛苦滋味才会收手。我祈祷这可以在法律和宪法的框架内进行,尽管左翼并不太在意这些限制。

如果这看起来像是美国政治的一个黯淡的未来,那是因为看着美国最有前途的年轻领袖之一在我们眼前死去,这实在太令人痛心了。我们经历了一场内战,我为所有参与美国政治的人祈祷,愿理解和宽恕能再次成为这个国家的指路明灯。但我也意识到,有时候复仇是必要的,也是正义的,数百万美国人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柯克白白死去。

编者注1:"库伯勒-罗斯"指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Elisabeth Kübler-Ross)及其提出的悲伤五阶段模型,该模型描述了人们面对死亡或个人损失时可能经历的五个情感阶段:否认、愤怒、讨价还价、抑郁和接受。

编者注2:地下气象员组织是美国的一个极左派组织,源于"学生争取民主社会"(Students for a Democratic Society)中一支叫"革命青年运动"的派系,成立于1969年,其宗旨是创立秘密革命党以暴力推翻美国政府,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实现共产主义。其名称来自于歌手鲍勃·迪伦的歌曲《地下乡愁蓝调》(Subterranean Homesick Blues)的一句歌词:"你不需要气象员也知道风向哪里吹。"(You don't need a weatherman to know which way the wind blows.)他们号召组建"白人战斗力量"与"黑人解放运动"联合,和其它激进运动一起达成摧毁美帝国主义的目标,并最终建立一个无阶级的共产主义世界。该组织在1970年代进行过一系列针对美国政府的炸弹袭击,但主要是以毁坏财产为目的,每次袭击前都会事先放出明确的警告以避免人员伤亡。该组织曾策划了暴动和劫狱等事件。从1969年到1970年代中期,地下气象员以发动多起爆炸案、暴动和劫狱而著名。他们在1969年10月8日在芝加哥进行了第一次公众示威活动——复仇之日,并最终演变成暴动。1970年代,地下气象员向美国政府"宣战"并开始炸弹袭击,攻击目标大多数是政府建筑和一些银行。

编者注3:文逊家族(Manson Family)是于1960年代末在加利福尼亚州建立的一个公社以及公认的邪教团体,由查尔斯·文逊(Charles Manson)领导,该团体由大约100名追随者组成,他们过着非常规的生活并习惯性使用致幻毒品。大多数的成员都是来自中产阶级背景的年轻女性,其中许多人因接受了文逊的教导而变得激进,并被嬉皮士文化和集体生活所吸引。在查尔斯·文逊的指令下,泰克斯·沃特森、苏珊·阿特金斯、琳达·卡萨比安和帕特里夏·科伦温克尔在1969年8月9日谋杀了女演员莎朗·蒂特(Sharon Tate)和另外四人。该组织的成员还从事了其他一些谋杀、殴打、轻微犯罪和偷窃事件。

本文作者马克·海明威(Mark Hemingway)是《联邦党人》(The Federalist)的图书编辑,曾是《旗帜周刊》(The Weekly Standard)的资深作家。

原文链接:https://thefederalist.com/2025/09/11/the-left-has-never-been-held-accountable-for-political-violence-and-that-must-change/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李广松

来源:北美保守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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