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连载 《死亡·奇迹·预言》 15 待续
我的身体并没有因心脏手术而复原。几个星期后,我出了院,但是在许多方面,我是每况愈下。有时候比较疲惫就容易昏倒。因为心脏跳动不大正常,所以我时常脸色发紫,在餐厅或百货公司里,必须随时坐下来休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一星期至少要昏倒两次。这使我终于学到如何察觉危险,并马上坐下休息。虽然这样做后,我减少了流鼻血的机会,可是一个月还是会昏厥一次。
某些药物治疗,让我极易受到感染,高剂量的血液稀释剂使得平时小伤口的出血,也像山溪一样地流个不停。
一九九三年的夏天,我因为割伤手指,感染到葡萄球菌,卧病在床几乎有一个月之久。尽管在静脉注射了大量的抗生素,我还是差点就因败血症休克。有段时间我很想死,不是想再拜访天堂,而是因为我几乎再也无法忍受肉体上的痛苦了。
在肉体受试炼的过程中,异象一直扶持着我。虽然我不再「参加」天国的课程,但是我已牢记了光灵教我如何建造中心的事,而且计划要在短时间内兴建第一座中心。
我在一九九一年造好了床,这是压力杼解中心最重要的部分。我把它建在阿拉巴马州的乡下,雷蒙?慕迪博士的诊所里。他正在研究通灵术,也就是使人和已故者相见的方法。为了灵魂相会,病人必须极度放松。在亲自测试过那张床后,雷蒙肯定这是让他的病人达到最快放松的方法。有许多人用过了这张床,结果时常不只是情绪的松弛而已。每个病人都报告了经历的有趣变化。
有一些人看到万花筒颜色般的异象、有些人觉得非常放松,放松的程度据某个人的说法是:「我觉得轻飘飘的。」最普遍的改变现象则是灵魂出窍。
既然床的效果可以在诊所里测试,我便专注心力于中心的建立。我把第一座中心设在南卡罗莱纳州。它的首要目标是协助末期病患面对死亡。在这个国家,每一块钱里有七毛钱被用在照顾生命只剩下六个月的病人,试图延长平均只有十四天的生命。那十四天是一位临终者一生最可怕的日子,也是家人最难熬的日子。
我认为重要的是如何避开痛苦的死亡。我不是主张自杀。不必要的生命维持,建立了错误的期盼,而且让人的灵性不能平稳转换。他们贡献了财务和心灵资源,只为了让所爱的人多活几天。
死过两次的我知道,往生后的世界会给临终者很大的帮助。这也就是第一座中心要建成临终安宁院的原因。我们想帮助临终者的灵魂顺利转变,同时也帮助他们的家人克服高悬的失落感。这个中心会是个充满轻松和欢笑的地方,人们可在此医治他们的灵魂、建立对上帝的强烈信心。
许多人问过我,为什么我对建立那些中心那么热心。「你听我讲,」我说:「有十三个光灵要我设立这些中心。他们把这个责任交给我,并没问我愿不愿意;只是告诉我,一定要这么做。我过世后,会永远与他们同在。既知如此,我当然决定将它实现。」
在最近几年内,我已对上百万的人谈过我两次的濒死经验。在叶尔钦的邀请下,我与慕迪博士还上过俄国的电视节目,谈我的经验和异象。我甚至谈到精神资本主义——所有的人应该自由的选择他们所崇信的对象。我说,走向正义有许多途径,对我们来说这是个好消息,因为就我所知,似乎还没有人在同一条路上。
我知道自己的经历很独特。时常也有人这样告诉我。有一次,我对一群教会团体讲述我的经历后,有位小姐脸上带着迷惑,走近我身边。
她说,她曾听过很多人谈上帝,但是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她说:「我敢打赌你有喝酒的习惯。」
「是的。小姐,我有。」
「而且我看得出你喜欢女人,对不对?」
「对,我喜欢女人。」
「那么,白克雷先生,我认为,」她不怀好意地说:「当上帝在寻找预言者的时候,一定是蜀中无大将,只好找像你这样的人吧!」
我深表赞同。我只须照照镜子,看看现在的怪样子,就会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感到困惑不解了。
我时常自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未期望它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从未跪求仁慈的主改变我的生活。为什么是我?
对这个问题我没有解答,然而在我寻求安慰的时候,时常阅读圣经上的哥林多前书,尤其是第十四章,那是圣经里写得最有力的部分之一。在那一章里,有两节让我得到了不少的慰藉:那说方言的,原不是对人说的,乃是对神说的,因为没有人听出来。然而他在心灵里,却是讲说各样的奥秘。但作先知讲道的,是对人说,要造就、安慰、勉励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拣选我来做这件事。我只知道我的工作未完成,仍在持续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