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党”的青少年时代军政|军事新闻☀阿波罗新闻网
新闻 > 军政 > 正文
“太子党”的青少年时代

  王震的长公子王兵因经济纠纷在深圳高尔夫球场公开持枪绑架陈显旋;邓小平
子女闹深圳、胁公安,巧取豪夺;更有大批二代、三代的太子布及大陆和海外,各
领一批帮凶,鱼肉良民,横行乡里,无所不用其极。老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在“有了权就有一切,没有权就失去一切”的暴政之下,两手空空,只能忍气
吞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子党的形成,也不是朝夕之果。
  笔者当了四十多年教师,长期执教於高干子女学校,今天横行於海内外的若干太
子、公主,正是昔日受我“教诲”之高徒!我现已退休,移居纽约,得以抚今追昔
,对太子党的成长和形成的过程,做一简略分析。
  (一)优越感浸入骨髓
  中共首脑居延安时,重要干部多去外地“开辟根据地”,为安置其後方子女,便
成立了“延安保育院”,虽有一些特殊待遇,但总的说来,并不富裕,老百姓也无
多少怨言。至於像毛泽东之子毛岸英刘少奇之女刘允若、刘爱琴等人跳出战争环
境,赴苏联留学,当然不是一般高干可以沾边的。但一因人数不多,二因赶上苏德
战争,宝贝儿们反而吃了不少苦头,有的还被关进希特勒之集中营,所以也没有造
成消极影响。
  待占据大陆,定都北平,情况产生了根本的变化。
  在北平,按两条渠道成立了干部子弟学校。一条是地方干部子女进的;像景山小
学、育英中学(并非原来灯市口的美国教会办的那所育英中学,该校改称第二十五中
),刘少奇同王光美生的孩子都在那里上学。另一类是部队的。最知名的两所部队高
干子女寄宿制学校是北京十一学校和北京八一学校。前者隶属中央军委,後者隶属
华北军区。朱德、萧华等人的子女都在“十一”(中共建国日)。叶剑英的小女儿(生
於一九五零年)开始在“十一”,只在初中上了一年,但因其父不同意男女同班,便
於次年转入男女分班的“八一”去了。
  八一学校位於北京海淀,原是一座清朝的王府,其中女生宿舍的居处假山嶙峋,
流水环绕,亭台楼榭,书栋雕梁,人们认为是《红楼梦》中所写的大观园,并不确
实。但大观园只是纸上美景,而“八一”确实是公子哥儿、姐儿的实实在在的人间
天堂。
  假如说“八一”还算是对清朝旧址的利用,那么“十一”就不同了。中央军委在
北京西郊军事区(旧称“新北京”)平地起仙境,依最新设计,创建了这所学校。当
时北京人口爆炸式增加,城建部门规定不得盖平房,以节省占地。“十一”校长乃
“十大元帅”之一的罗荣桓之妻,她亲自找到市长彭真说:“你不叫建平房,可你
知道孩子们都小,上下楼梯摔着了,你要负责!”彭真听了,还能不给元帅夫人面
子,慨然破例。教室为“工”形平房,两侧有门。外侧花砖铺地,绿树成荫,供晴
天时孩子们出来玩耍;内侧是封闭式走廊,一端通宿舍,一端通饭厅,可以避开日
晒风吹雨淋。学生起床後,将换洗的衣服一扔,由生活老师(实则是高级褓姆)送入
洗衣房。不知怎么回事,洗衣设备全是当时被视为“头号敌人”的美国制造的!
  这些条件,在今天看来并不足为奇。而在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初,不知有多少人
饿死的情况下,就不能不说他们已经走上脱离群众、背叛人民的道路了。孩子本无
罪,但“墨悲丝染”,大人变成了新贵族,环境也贵族化了,他们的优越感的日益
加深、侵入骨髓,自然也是无可避免的了。班主任有权批阅学生日记,下面便是几
则日记原文:“每次同爸、妈去翠微路商场买东西,我总愿意在爸爸小轿车边多站一
会儿,让行路人多看我几眼。”“老师算什么?还不如爸爸的警卫员官大!”“老
师来家访问,爸爸挺客气。实际上,老师和我爸爸相比,只不过是蚂蚁和大象的关
系。”
  从小有了这样的思想,长大了他去给人民当“公仆”岂非天方夜谭!
  (二)、狂暴性随机点燃
  单有优越感,还不致杀人放火。但是优越感中本有为虐的火种,一经点燃,便成
了狂暴性,杀人放火便会成为小菜一碟。果然,契机真的到来了,点火人也到了。
这契机便是文化大革命,这点火人便是毛泽东。一九六六年的文革初期,本来有个
“十六条”,其中还没提到红卫兵,并曾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但到了八月十
八日毛泽东首次接见红卫兵时,毛泽东问献花的女红卫兵的姓名,回答说:“我叫宋
彬彬。”毛又问清是“文质彬彬”的“彬”後,说了一句:“要武吗!”这个红卫兵
便改名为“宋要武”,随之而生的正是全国一片打砸抢之风,草菅人命之风!
  红卫兵以“红五类”组成,而“红五类”之首乃为“干部子弟”,干部子弟之首
又是军队高干子弟,这样一来,“十一”的红卫兵便自奉为“红卫兵之首”,而其
它学校的红卫兵在集会中见到带有“北京十一学校”徽章的,便像伊索寓言中说到
的青蛙遇见水牛一样,给予特殊的礼遇。“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
信条,在他们心中是坚如磐石的。有意思的是这对联的横批,开始是“基本如此”
,後来干脆改成“绝对如此”了。思想的荒唐导致行动的狂暴,假如说,火烧英国
大使馆的事件为周恩来压住未致扩大的话,那么,杀人如麻则是毫不夸张的实情实
景了。
  下面就是当时我同我所教的一个男生的谈话情况。
  “老师!你当过兵,可曾打死过人?”
  “没有。我当兵之後没仗可打了,才转业教你们的。”
  “那可不如我。我昨天在教堂打死八个。”
  他刚十五岁(我教的那个班都是十五、六岁),手里提着一条浑圆的皮鞭,已经被
血渍浸成乌黑色。他说话时是那么悠闲自在,哪里像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接着他向
我描述了这样的场面:王府井旁边有一座天主教堂。红卫兵先将十几个修女递解出
境(当时《人民日报》曾作为红卫兵的壮举加以报导),後来便住在那里。有教堂里
储存的罐头食品,吃饭自然不成问题。每天先到警察派出所问:“谁是资产阶级?”
然後根据提名把这些“资产阶级”带入教堂。一带便是一家人。一家进去,立即被
红卫兵分光。三个红卫兵揪一个,先将人推倒,有人喊:“一、二、三!”同时动手
,皮鞭齐下,有专人拿着秒表计时,看各组打死人都用了多长时间。当然用的时间
最少的是“冠军”。令我震惊的是:获“冠军”最多的竟然是宋某某等几个女生。宋
某某是我平时喜欢的女孩子。她腼腆,娇小,作业认真,字体清秀,考试成绩也在
班里数一数二。而现在她居然能用皮鞭连续“作业”,数不清的“冠军”,连眼前
这个男生也流露出“自愧弗如”的神情。人之变化,令人难料;毛泽东之“神力”
,也确非虚传。十几岁的女孩子以杀人为愉悦,我至今不敢多想。更不知我一丝不
苟地给他(她)们上课,换得这样结果,我的心血是不是该花费?
  这只是大海之一滴而已。《解放军报》发表评论,说红卫兵的革命行动“好得很
!绝非糟得很!”接着又是来自中央的“除四旧,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的号召,打、砸、抢、杀的烈火燃遍全国。不能忘记这批干部子女,特别是像“
十一”、“八一”这类学校的红卫兵,即军队高干子女,是功高盖世的!
  (三)、闷棍下学到狡黠
  为了将北京以外各地的阶级斗争盖子掀开,红卫兵“肩负”起了一项重责:去全国
各地“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风,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之火”。与此同时,全
国各地大、中学生,甚至部分小学生,也带上红卫兵袖章,或进京当“毛主席的客
人”,或朝拜“革命圣地”井冈山、延安、瑞金等地,一场史无前例的“长征大串
联”就这样崛起了。对一般红卫兵说来,大串联只不过是功课丢在一边,到各处“
白相白相”,大游览一番;而这些干部子女因为肩负“重任”,自命不凡,又要高
踞其他红卫兵之上,便真的有了不凡的经历。“十一”的几个红卫兵突然走进教导
处办公室给飞机场打电话:
  “是机场吗?有去乌鲁木齐的班机吗?我们搭乘一下……我们是十一学校的红卫
兵,新疆的阶级斗争盖子还没揭开,我们要见王恩茂……好吧,明天早上让飞机等
我们。”
  他们打完电话出去了,我们几个老师却惊呆了:“搭乘”者,不花一分钱白坐飞机
也!王恩茂者,集新疆党权、政权、军权、建设兵团权於一身之大吏也!还有,飞
机要等他们去了再开!这几点作为,当老师的做梦也不敢想,而在学生身上都成了
活生生的现实,真可谓“青出於蓝”了。大家也有这样的共识:这样的事,只有像十
一学校的红卫兵才想得到,因为他们的父母是高干,使他们有这个境界,有这个知
识,有这个“气魄”;而几十年後的今天也证实:正是靠这个境界、知识、“气魄”
,才能够视江泽民的话为放屁,视公检法如草介,无法无天,我行我素。
  但就在这批红卫兵一步登天、不能自己之时,霹雳一声,受到了命运的捉弄。此
时毛的眼中钉刘少奇等已被打倒,红卫兵已失去利用价值;相反的,红卫兵内部展
开血肉搏斗,经济瘫痪,全国大乱,成为鸡巴毛炒韭菜----乱七八糟,影响了毛的
统治基础和生存基础。毛轻轻说了一句:“现在该是小将犯错误的时候了。”实行了
军管和军训,野战军的小兵们(最大是个连长)夺了各部门的权。更出乎这批红卫兵
意料之外的是:由於他们的父母都是军队首脑机关的头头,此时也被打成“资产阶级
军内代理人”、“刘少奇伸向军内的黑手”等,自杀的自杀,挨斗的挨斗,送干校
的去劳改。後院起火,厄运轮到自己,这批高干子女让曾被他们“誓死保卫”的毛
泽东的一闷棍打了个懵头转向,像韩愈古诗中形容的那样:“失势一落千丈强。”

  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早从父辈那里得到秘传:这是“运动”,“运动”过去,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要善於“韬晦”,要能“硬着头皮顶住”。比其父辈早熟得
多,也幸运得多,他们不到二十岁,便把他们父辈一生从中共内斗中获得的经验教
训学到了。待再过二十几年,他们四、五十岁时,当然更“好汉”了:情妇成群,贿
金盈库,口中念着:“我学孔繁森!”心中惦念着:“好个王宝森!”
  (四)、分化中愈见风流
  事情总是画着圈儿走的。当他们的父母住够了“牛棚”坐够了“喷气式”之後,
毛泽东发现:舍掉这批人,谁来充当爪牙?好在“人嘴两张皮”毛又轻轻说了话:过
去把他们拉下马是对的,现在把他们扶上马也是必要的。於是他们的父母陆续被“
解放”。只是正遇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高潮,他们难以抗拒。又是靠了父母的“
经验”,不搞明抗,搞“曲线”救命法----走後门当兵。军队里熟人多,参军後能
入党、提干照样飞黄腾达。
  没想到命运之神又给他们紧了一扣:参军没多久,就碰上对越的战争。要去中越边
境,要迎子弹,要刺刀见红,哎呀呀,我是为躲避上山下乡的,这下子却要住“猫
耳洞”(一种简易防御工事),那怎能行?好在这时他们的父母多又上了台,并逐步
巩固了新得到的权力,更基於曾被打倒的经历,深悟出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有权不
用,过期作废,管他妈的老百姓怎么说。当进则进,当退则退,当初参军是对的,
如今找个籍口,让孩退伍也是对的。於是从孩子身上找出了“神经官能症”,於是
打电报说孩子妈“得了不治之症,瘫痪在床,需要照顾”,好在部队头头都是“老
哥们儿”,都把他们的孩子放回去,然後再动员“群氓”的孩子们去边境卖命!
  还别说,犬走千里吃屎,狼走千里吃肉。瘫痪已久的大学,要招“工农兵学员”
,不需考试,而靠“推荐”,白卷不妨,只看出身。哈哈,又赶上了!他们摇身一
变,都成了新型大学生。像打太极拳一样,无论对方从何处来劲,都可以借用得上
,“以四两驭千斤”。此术经过长期运用,形成了一整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的以权谋私兵法,这就是为什么在目前的“反贪倡廉”中愈反愈贪、愈唱愈腐的奥
秘所在。
  优越性----狂暴性----狡黠性,是一切贪官污吏发展轨迹,只不过在这些“太子
”身上体现得更为典型而已。“优、狂、狡”三性,说到底,核心是贪婪性。这种
贪婪性使他们能像妓女一样不顾羞耻,像恶狼一样吞噬百姓血汗,像演戏一样挂羊
头而卖狗肉

==============

方影竹:文革纪实兼发一则比赛杀人的辨正

    中共建政后,高官们为保证他们子女成龙成凤,各系统纷纷办了特殊 化的子弟学校。如北京的景山小学、育英学校,是中央级的子弟学 校,刘少奇的孩子就在那里上学。华北军区办的八一学校,占用了海 淀一所清朝王府故址,曲水亭榭,人间仙境,文革时北京人才有幸一 饱眼福。另有一所中央军委办的干部子弟学校,以纪念国庆为由,起 名“十一小学”,后增办初中,更名为“十一学校”。我于1962年8 月以现役军人身分调入当教师,随后转业。我按部就班教书四年后, 遇到文革,“停课闹革命”。我身处动乱中心(北京)的中心(“联 动”巢穴之一),经历难得。

     1995年来纽约,64岁的我,追忆文革期间红卫兵“造反有理”的往 事,写下我站在十一学校办公楼前,同一个男生的谈话情景。下面是 原文:

     “老师!你当过兵,可曾打死过人?”“没有。我当兵之后没仗   可打了,才转业教你们的。”

      “那可不如我。我昨天在教堂打死八个。”

      他刚15岁(我教的那个班都是十五、六岁),手里提着一条浑圆   的皮鞭,已经被血渍浸成乌黑色。他说话时是那么悠闲自在,哪   里象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接着他向我描述了这样的场面:王府井旁边有一座天主教堂。红   卫兵先将十几个修女递解出境(当时《人民日报》曾作为红卫兵   的壮举加以报导),后来便住在那里。有教堂里储存的罐头食   品,吃饭自然不成问题。每天先到警察派出所问:“谁是资产阶   级?”然后根据提名把这些“资产阶级”带入教堂。一带便是一   家人。一家进去,立即被红卫兵分光。三个红卫兵揪一个,先将   人推倒,有人喊:“一、二、三!”同时动手,皮鞭齐下,有专   人拿着秒表计时,看各组打死人都用了多长时间。当然用的时间   最少的是“冠军”。

      令我震惊的是,获“冠军”最多的竟然是宋某某等几个女生。宋   某某是我平时喜欢的女孩子。她腼腆、娇小、作业认真、字体清   秀、考试成绩也在班里数一数二。而现在她居然能用皮鞭连续   “作业”,成为“冠军”,连眼前这个男生也流露出“自愧弗   如”的神情。人之变化,令人难料;毛泽东之“神力”,也确非   虚传。十几岁的女孩子以杀人为愉悦,我至今不敢多想。

    这段话是我以万英树为笔名写的《“太子党”的青少年时代》的一小 段。全文刊登在《北京之春》1996年2月号(总第33期)第16页至第 18页上(读者可以从《北京之春》网站搜索出来)。过了两、三年, 我的这篇文章在《东西南北》网上出现,题目变为《太子太傅谈“太 子党”的青少年时代》,署名、出处全无。当时心想,说人家是太 子,我自然是太子太傅。只是太子太傅拿三千石粮食,官至从一品, 我呢,吃粉笔面的教书匠而已。

    不料过了几年,又出事了。

    我的这段话被单独拿出来,流传网上。有两个字被更动,但那是极为 要害的两个字,即把我写的“宋某某”变成“宋彬彬”。又进一步见 到网文,提到已故经济学家千家驹的《自撰年谱》里记载着宋彬彬比 赛杀人,她为了胜过别人,打死了八个人。

    为了找到《自撰年谱》一阅,我先在我住的纽约皇后区大书店和图书 馆查找未果,便冒了少见的冬日雷雨,到曼哈顿纽约市立图书馆找。 该馆亚洲部的锺女士作了全球联网搜索,查到一本,但保存于香港大 学!我又从一家港刊上知道,《自撰年谱》非公开发行,而是作者自 印,赠送少数朋友的,我只得放弃查找。

    其实,细心的读者,是不会把张三的帽子给李四戴的。十一学校只有 初中,男女合班。宋彬彬当时是北师大女附中高三学生,年龄也自然 比我提到的女孩子大三岁。此宋非彼宋,是很明白的。

    有人会问:“你说的是事实吗?”告诉你:均为事实。当时我和那个 男生站立的位置,他的神情,至今记忆清晰。至于我提到的宋某某, 她的名字,我记忆得很准确。我当时是在内心震动中接受信息的,怎 能忘记?我现在再补充这个男生当时说的两个情节:

    第一、他告诉我:红卫兵打人的器械除皮鞭外,还有截断的自行车链 条,以及木棒。有一个老妇被红卫兵推倒前,不哭喊,不抵抗,口中 缓慢地说:“你们打死我吧。”一棒子下去,她的臂骨断了,慢慢蜷 曲,就象烧烤猪腿一样。

    这段话我至今记得真真切切,只是此刻打字时手在哆嗦……。

    第二、他还告诉我:带来的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狗崽子,也被打 死。他问我,“她这么小,怎么也是资产阶级?”我这个当老师的太 不称职,当时什么也答不出来。

    有人会说:你十年前发表文章时,把“宋某某”的名字写出来就好 了。这话有理。此刻行文,吐露她的真名,也能去除读者悬念。但说 还是不说,这是问题。思之再三,不说为宜。她,今年该是五十七、 八岁的母亲或祖母了,由她自己反省和处理吧!

    我现在倒是想对宋彬彬说几句话。

    我是倚着十一学校喷水池铁围栏,从广播喇叭中听到天安门城楼现场 报道,知道你同毛泽东对话内容的。“要武嘛!”在当时可是最高指 示,是要照办的呀!其罪恶影响,不可估量。红卫兵的造反行动,各 有各的帐。我当时不是你那个学校的老师,你是否打过人,用什么方 法打人,在什么地方,发出过什么“勒令”,参加过什么“一个阶级 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我一无所知。美国之音就你“不 提、不辩、不道歉”的态度发表的评论(今年第一期VOA《对比新 闻》节目),值得你深思:“如果她相信中国人已经把过去遗忘了, 那她就错了。人们看到了她写的文字,这些文字激起了巨大的愤怒。 很多人对宋彬彬吹嘘她在美国的成功,同时只字不提她在高中时的举 动感到愤慨。人们称她是母校的耻辱,说北师大女附中90年校庆是一 个无耻的校庆。”知耻近乎勇。60岁的人,面对一个专制腐败而不作 反省的出生国,什么是应有的晚节,你应该作出一个不再令人失望的 回答。

毛泽东 / 宋彬彬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王笃若

来源: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家在美国 放眼世界 魂系中华
Copyright © 2006 - 2025 by Aboluowang

免翻墙 免翻墙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