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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2007年11月30日上午到北京市朝阳区考察艾滋病防治工作。
11月30日,在第20个世界艾滋病日到来之际,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来到北京市朝阳区考察艾滋病防治工作。在朝阳区疾病控制中心,胡锦涛微笑着向一名艾滋病感染者伸出手去,这位感染者激动地握住总书记的手。新华社记者樊如钧摄
11月30日,在第20个世界艾滋病日到来之际,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来到北京市朝阳区考察艾滋病防治工作。这是胡锦涛在朝阳区秀水园社区同参加咨询活动的防治艾滋病专家亲切交谈。新华社记者马占成摄
中新网11月30日电 据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报道,在第20个世界艾滋病日到来之际,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胡锦涛30日上午来到北京市朝阳区考察艾滋病防治。他代表中共中央,向奋战在艾滋病防治第一线的广大医疗卫生工作者,向积极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志愿者,致以诚挚的问候和崇高的敬意。
胡锦涛总书记一直高度关注和重视艾滋病防治工作,2004年曾前往北京佑安医院,看望艾滋病患者和医务人员,了解艾滋病防治工作情况。总书记与艾滋病患者亲切握手的感人一幕,许多人至今记忆犹新。
3年来,中国艾滋病防治的政策措施落实得怎么样,艾滋病感染者和患者能否及时得到救助救治?胡锦涛对此十分牵挂。今天上午,他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和北京市代市长郭金龙等陪同下,特地来到朝阳区疾病预防控制和六里屯秀水园社区考察艾滋病防治工作。
3年来,中国艾滋病防治的政策措施落实得怎么样,艾滋病感染者和患者能否及时得到救助救治?胡锦涛对此十分牵挂。今天上午,他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和北京市代市长郭金龙等陪同下,特地来到朝阳区疾病预防控制和六里屯秀水园社区考察艾滋病防治工作。
大厅里,一块块展板生动翔实地介绍了近年来北京市艾滋病防治工作面临的形势和取得的进展。在反映北京市艾滋病疫情现状的表格前,在覆盖各类人群的综合监测网络示意图前,在预防艾滋病传播的药品器械实物前,胡锦涛一边仔细观看,一切听取讲解,并不时询问有关情况。
接着,胡锦涛来到艾滋病血液初筛检测室、高危人群干预工作室,看望这里的工作人员,了解他们开展工作的方式和取得的成效。
在自愿咨询检测门诊,胡锦涛微笑着向一名艾滋病感染者伸出手去,这位感染者激动地紧紧握住了总书记的手。
为了让更多的人远离艾滋病,她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了一本书。她把自己写的书送给总书记。
疾控中心宣教室的墙上,张贴着“温馨关怀信任理解”的标语,装饰着用一个个红丝带拼成的爱心。胡锦涛走进宣教室,同几位艾滋病患者家属交谈,一一询问他们家庭生活和家中病人的情况。
胡锦涛深情地说,作为艾滋病患者的家属,确实很不容易。党和政府始终关心着你们这样的家庭,尽全力给予你们实际的帮助。希望你们勇敢地面对困难,用爱心和亲情鼓励病人、照顾病人,使他们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相信有党和政府的关心帮助,有医务人员的精心治疗,你们的亲人会逐步康复的,你们的家庭也会幸福的。
离开疾控中心前,这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围拢到总书记身边。
随后,胡锦涛又来到位于朝阳区六里屯的秀水园社区。这个社区坚持群防群控,在健康教育、行为干预、感染者关怀和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是北京市第一个艾滋病综合防治示范社区。
在社区露天广场,人们佩戴着爱心红丝带,在这里开展社区艾滋病宣传咨询活动。
一些国际组织的驻华代表也来到了秀水园社区,参加这里开展的防治艾滋病活动。胡锦涛对他们的到来表示热情欢迎。
社区广场南侧,社区居民正在演唱《红丝带之歌》。胡锦涛来到他们中间,饶有兴致地同大家一道唱了起来。
这一天……
彭全静静地躺在车轮下,而手里还紧紧攥着工资欠条。
CFP6月6日报道 2007年6月4日下午1时30分,位于陕西省泾阳县崇文镇南丈村的陕西昌茂石化有限公司门前,前来讨要工资的永乐镇皮马村50岁农民彭全被从该公司内开出的一辆卡车从身上轧过,静静地躺在车轮下,而手里还紧紧攥着工资欠条。
肇事躲进公司院内
据现场目击者王继安回忆,当时死者彭全因在公司内没找到拖欠其工资的工头,便借了把椅子坐在公司大门外等候。大约下午1时30分,一辆车牌号为“陕AB4805”的卡车突然从公司内驶出,前保险杠一下子将坐在椅子上的彭全撞倒,前两排车轮随即从其身上轧过,彭全当场死亡。他和另一个同村人急忙上前,企图拦阻正欲逃离的卡车司机和当时车上的另一个人。但肇事司机年轻力壮,很快就甩开他们躲进公司院内,再也没见出来。随后,好心的村民及时报了警。
据工友介绍,2006年11月至今年4月,彭全参与了陕西昌茂石化科技有限公司建设工作,主要负责钢筋部分的具体工作。完毕后,他曾多次来到公司向发包人索要拖欠他的一万余元工资,但始终没有结果。事发当日,他一个人从8公里外的家中再次来到陕西昌茂石化科技有限公司索要工资,但没有见到负责人。于是,他便想坐在门口等候,希望下午公司上班后能要到工资,但谁也想不到惨剧发生了!
他家里急等钱雇收割机
事发后,泾阳县交警大队民警赶到现场,很快就寻找到肇事司机,并将其控制。记者采访了陕西昌茂石化科技有限公司副经理刘庆坤。据刘讲,他们公司的工程是承包给泾阳县一建筑公司的,死者彭全是受雇于承包公司,与他们公司并没有直接发生劳务关系。他们一直按照合同支付工程款,不存在拖欠。彭全的工资应向承包公司索要。另外,肇事的卡车是来送货的,不属于公司所有。
据死者的妻子乔雪玲讲,丈夫之所以急着讨工资一是因为地里的麦子熟了,急等钱雇收割机,二是二儿子马上,家里生活相当窘迫。丈夫是家里的唯一经济来源,一家人今后的生活不知怎样继续……说着说着她便泣不成声!
小雄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一是无钱医治,一是太差,再就是乏人照顾。骆昌威、冯昕摄
广州日报11月30日报道 9岁的艾滋孤儿小雄生命垂危,正在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接受抢救!记者昨日采访获悉,小雄是在妈妈哺乳期间感染艾滋病毒,而他的妈妈之所以感染,则是因为生小雄时发生大出血,抢救过程中输了不干净的血。8年前,小雄还不满一岁,妈妈就因艾滋病发作而去世。2年前,小雄的爸爸反复感冒发烧,一个月后撒手人寰,留下7岁的小雄和当时只有13岁的姐姐。就在两天前,因为反复发病昏迷,小雄的大伯和婶婶拼凑路费把他送到市八人民医院。现在,虽然进了医院,但没钱、没人照顾的难题仍然困扰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短短几年父母发病先后去世
小雄的家住在粤东山区。上世纪90年代,小雄的爸爸妈妈带着当时几岁的女儿,也就是小雄的姐姐,来到东莞东坑,没几年就经营起了一个小杂货铺。就在9年前,因为小雄的降生,这个家庭从此笼罩上了一个可怕的幽灵。小雄出生不到一年,妈妈就生病去世,之后轮到小雄的爸爸。如今,年满9岁但身高只有1.2米的小雄,正挣扎在死亡边缘。
小雄的婶婶告诉记者,小雄出生在1998年,从出生开始,他就是个可怜的孩子。在生小雄的过程中,小雄妈妈发生了大出血,只好在医院输血抢救。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别的孩子都趴在妈妈怀里享受的时候,小雄的妈妈却因为身体太弱,经常发烧、咳嗽,而不得不反复住院检查。一直到去世前,医院才检测发现,小雄的妈妈感染了艾滋病。之后卫生部门给小雄一家都做了检测,结果很残酷:在这个四口之家里,除了小雄的爸爸被妈妈传染了艾滋病,小雄也因为吃妈妈的奶被感染了。
妈妈去世没多久,小雄爸爸卖掉了杂货铺,可即使这样,也没能还清治病期间欠亲戚的钱。之后,爸爸把小雄和小雄的姐姐送回梅州老家,交由年迈的母亲抚养,自己则留在东莞继续打工,独自承担起养育一家老小的重任。祸不单行的是,2005年年底,就在过前,小雄的爸爸拖着病重的身体回到老家,在当地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过完春节没多久,这个家庭的顶梁柱终因病情太重,留下80多岁的老母和两个未成年的儿女追随妻子而去,终年只有42岁。
孤儿姐弟由外公和奶奶收养
小雄的爸爸死后,姐弟俩也开始了分离两地的生活。当时13岁的姐姐由80岁的外公、外婆领去抚养,小雄则和83岁的奶奶相依为命。
但是,噩梦并没有离开这个残破的家。从今年年初开始,瘦弱的小雄也像爸爸妈妈一样,频繁感冒发烧。“没给他怎么治,就知道他总是发烧,吃点药当时退了,但过后又会反复。”小雄的婶婶说,因为病得太厉害,十一长假之后,小雄不再到去上课,整天躺在家里。小雄的大伯和叔叔商量半晌,最终凑了一笔路费,带着侄子来到广州。11月27日,小雄被送到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时,已经在家里昏迷了一段时间,嘴唇干裂出血,全身抖个不停,高烧不退。
记者了解到,小雄的爸爸在家里排行老三,小雄还有一个大伯、一个姑姑和一个小叔,因为兄弟三个家里都很困难,爸爸死后,抚养小雄的责任落到80多岁的老奶奶身上。现在,大伯给祖孙俩大米,小叔一家负责给点零用钱和平时吃的菜。“种菜赚钱的时候,每个月给上百元,不赚钱的时候就给不出来了。”除此之外,小雄和奶奶每个月可以拿到150元的政府低保金。就靠这点钱,奶奶操持着一老一小的生活。
同学不和他玩他很孤单
记者看到,小雄今年9岁,身高却只有1.2米,看起来瘦弱不堪,简直还像是个的孩子。曾经的四口之家中,唯一未被艾滋病感染的就只有小雄的姐姐了。据悉,姐姐现在在上初中,住在十几公里之外的另外一个镇子,被同样七八十岁的外公外婆收养。外公外婆不知道小雄患的是什么病,甚至不知道女儿女婿怎么说没就没了,只是一直想念这个孤苦伶仃的外孙。姐姐平时要上课,难得见一次小雄。从今年到现在,姐弟俩也只是见过一次面。那还是五一放假,15岁的姐姐骑着自行车,来回奔波了几十公里山路,住了一个晚上,看了一眼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手足。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最亲爱的弟弟现在已经来到广州,躺在病床上朝不保夕。
婶婶说,姐弟俩学习成绩都十分优异,年年都是班级里的三好,小雄每年更是考第一、二名。虽然长得瘦小,但小雄现在读三年级。“他很孤单,每天放学回家就是做作业,从来没有小朋友跟他玩。”婶婶说,学校知道他家里的情况,把学杂费、书费、校服钱都免了。而老师知道小雄感染艾滋病后,在班级里给他安排了单独的一张课桌,并且告诫其他小朋友不要和他玩。小雄在学校没有朋友,很少说话,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作业,做完作业之后,就一个人看那台旧电视。
医生:肺部严重感染危在旦夕
“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快没命了。”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艾滋病专家陈谐捷告诉记者,小雄入院时,大伯和婶婶根本拿不出一分钱,直到如今都没有交住院费。“先抢救再说吧,救命要紧。”陈主任说,小雄年纪太小,有些检查做不了,从现有的检查和判断来看,主要是发生了严重的肺部感染,不过用药之后效果还不错,这两天已经有了明显好转。“艾滋病会小儿早期生长发育,所以小雄比正常儿童瘦小得多,这个不足为奇。” (本文来源:广州日报 作者:雷坤 石善伟)
卖唱乞讨女:“我真的好想哭”
11月23日,到元岗街采访,路遇让人心酸的一幕,实录于此——
是日上午10时许,路过该街商易区,听见清脆的歌声,原以为是商铺放的音响。
循声远远望去,得见:一残疾女坐在地上,用功放机“卖唱”乞讨!
月亮上的河想录影。不曾想,还未等我赶到,歌声嘎然停了。
原来,“城管”来了——
姑娘收拾“行当”,坐在地上,双脚在前,一步一步地慢慢向前“爬”去。
月亮上的河不解,问城管何故要赶她走。
“正在‘创卫’,一会上边要来检查。”
该城管见亮河带着相机,遂跟着来到该女孩前客气地说:“姑娘,今天白天这儿是不能唱了,一会上边要来检查,你换到别的地方吧。”
“ 刚刚才开始唱,就被赶。”姑娘说。亮河见其的“收银盒”内空空如也,遂将钱夹内的十、元的零钞全给了她。
从其的《残疾人证》上得知,姑娘姓吴,22岁,来自四川,几年前因车祸致下肢瘫痪(靠拐杖可勉强站立)。
姑娘说,火车站人多,能“要”到钱,但白天、晚上都有人来检查。没想到,来到这偏远的地方,还是说要检查。
“我又走不动,再不知到哪去唱了。我真的好想哭!” 姑娘说说着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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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都市报11月30日报道 昨日,记者接到热线6774488反映,野鸭乡农妇刘国芬捡了一个患有脑瘫的弃婴。为了抚养,她带着孩子到贵阳当起了环卫工。
在大十字附近,记者见到了带着婴儿打扫卫生的刘国芬。据了解,她今年49岁,几年前,丈夫去世后丢下她和一对儿女。
谈及婴儿的来历,刘国芬眼泪夺眶而出。她告诉记者,8月10日,她在回家路上发现路边的玉米秆堆里躺着一个婴儿,孩子约5个月大,很可爱。
刘国芬说,当时孩子的身上还有一张字条,不识字的她请路人帮她看,才得知孩子是有病的。刘国芬不忍孩子就这样被丢弃在路边,于是把孩子抱回家里。没想到,回家之后,立即引发了一场“家庭战争”。
“家里本来就这么困难,你要是领养了这个孩子,我们不是负担更重吗?”面对儿女的反对,刘国芬固执地认为,既然有缘遇到了这个孩子,就不能不管。见说服不了母亲,儿女对刘国芬不再理睬。
刘国芬告诉记者,她曾经抱着孩子去省医看过,医生告诉她,孩子患的是先天性脑瘫。由于无力抚养孩子,一个月以前,刘国芬带着孩子来到贵阳当起了环卫工。为了节约,她找了一个工地安顿了下来,靠着每个月450元的收入勉强维持着。
“我也想过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可我舍不得。”刘国芬说,目前,她边打工边照看孩子,日子虽然苦了点,但她感到很高兴。如今,她给孩子取名叫小飞飞,平时天气好的时候,她就把小飞飞带出来,放到纸箱里晒晒太阳。 (本文来源:贵州都市报 )
如今,当年的女弃婴长大了,还考进了大学,亲生女儿也上了中学,生活正向这个饱受苦难的瘦弱女人展开笑容......
不甘做童养媳逃婚
黄爱萍1966年出生,还未满月时,迫于家境困顿,父母忍痛将她送给了一户人家当童养媳。14岁成亲那天,无法接受事实的黄爱萍采取了本能的抗争,不愿与丈夫同床,而是流着泪坐了一晚上。所幸,丈夫是个好心肠的男人,并没有为难她。终于有一天,她做出了惊人之举——逃婚。
1988年5月的一天,身无分文的黄爱萍逃到了邵武城关,流落街头。正当黄爱萍无助之时,一位好心的婆婆收留了她,还帮她在环卫所找到一份清洁工。虽然每月工资只有40元,但她很知足。
环卫所里有位员工是婆婆的亲外甥,人虽然是个哑巴,心地却很好,对黄爱萍异常关心。一来二去,在旁人的撮合下,黄爱萍1989年与他结了婚。
为养弃婴
曾经打掉腹中胎儿
1989年冬日的一个早晨,黄爱萍发现了一个被丢弃在街头的女婴。她未加思考,就把孩子抱回家里,家人并没有反对。
次年,黄爱萍了,可麻烦也就跟着来了。捡来的弃婴不是从福利院抱养的,没有办任何手续,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成了她的亲生孩子,按规定不能再生第二胎。有人劝她,赶紧把捡来的孩子丢了。一向好脾气的丈夫也坚持把孩子送走。
可要让孩子再一次被抛弃,黄爱萍于心不忍,宁可自己不生也不能让她遭这罪。怀孕七个月后,无计可施的她只好打掉胎儿。丈夫得知后,变得暴躁起来,整天和她吵架。自知对不起丈夫,黄爱萍只得把女婴悄悄送到乡下的母亲处。
拼命工作
终将弃婴抚养
3年后,黄爱萍又怀孕了。为了遮掩怀孕的体态,她特意穿大号衣服干活。生产当天,黄爱萍还扫地到晚11点,肚子突然阵痛,她连家也没回,就一个人走到卫生院生了孩子,可当时准生证仍没办下来,这个孩子和姐姐一样,成了“黑户”。
日子越来越艰难,夫妻两人月工资不到600元。为供养女念书,她找到环卫所领导,让领导帮忙找点赚外快的活。其实,她所谓的外快就是想多扫一条街。见她可怜,领导同意了。
于是,黄爱萍从居委会揽来了另一条街的清洁活,一个人干起了两个人的活,之后又先后接过了三个人、四个人的活。除了负责打扫市委机关大院和宿舍区,她还包下了新建、后衙街、东关等三个居委会的清扫工作。那半年,她一天竟干了近20个小时,实在困了就找个地方打个盹,没空回家吃饭,就捡起人家丢下的馒头填肚充饥……
虽然经历了诸多磨难,黄爱萍还是由衷地感谢生活。如今,当年收养的女弃婴已进了厦门集美东海。二女儿正在读初二,前年虽然考上了明鸿中学,可懂事的孩子选择到花费少的四中读书。
眼见日子越过越有奔头了,黄爱萍脸上开始有了笑容,她说就算自己再苦再累,也要供收养的女弃婴读书。
可爱的小锐聪(左)与姐姐的合影。 记者卢政 摄
广州日报11月30日报道 父母就在旁边烧水给孩子冲凉,9个月大的儿子却被抱上小面包车抢走!昨天,在苦苦寻找18天仍没有任何线索后,叶先生夫妇找到本报,并悬赏20万元找回他们仅9个月大的儿子叶锐聪。
据悉,事发时歹徒驾驶的是一辆白色小面包车,车牌为安徽牌照。事发后,大批警察赶到现场,但目前仍没找到孩子。
现场还原:
歹徒拉开车门抢走小锐聪
昨天上午,记者来到东莞市寮步镇上底村东冲5巷4号,叶先生家就在这里,他是本地人。“我是看着孩子被抢走,歹徒拉开车门就把孩子抢走了,我追但怎么也追不上。”孩子的母亲邓惠东说。
邓惠东说,11月12日下午5时许,她正在自家后门口烧热水准备给儿子冲凉,小锐聪则和他6岁大的姐姐叶梓晴在房子拐角的另一边骑单车玩耍。“当时是我女儿在前面骑单车,儿子就坐在单车后座上,我突然听到很大一声关车门的声音,女儿也叫了一声,当时以为孩子被车碰到了,马上就跑过去看,结果发现单车后座上的儿子已经不见。”
“我看见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开足马力往前冲,在拐角一拐弯就不见了。”看到这个场景,邓惠东马上大声呼喊,自己一边追一边打报警。而隔壁邻居见状也马上都出来开车分头追赶,“这都不是拐孩子了,就是抢!只可惜追错了方向,他们的车转到大岭山方向后就不见了。”邓惠东很后悔。
邓惠东告诉记者,面包车的车牌用报纸蒙住了,她只看到了是安徽(皖)的车。
苦苦找寻:
不惜卖楼悬赏20万元寻亲儿
据当时也在旁边和小锐聪姐弟一起玩耍的另一名小孩称,面包车上有3个人,是从房子前方倒车到他们的儿童单车旁边,然后打开车门把后座上的小锐聪抱走的。“他们都没有下车,关上车门就跑了。”
叶先生报案后,派出所民警、分局刑警都赶到现场调查,叶先生隔天就去公安局询问案件的进展,何时才能找回儿子。但每次都是难过地回家。
夫妻俩用尽了各种办法,叶先生拿出一叠贴着儿子照片的寻人启事,“我到处去贴,希望能有人看见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
他们发动所有亲戚朋友在网易等各大门户的论坛发帖,希望全国的网友也能帮帮他们。可18天过去了,才九个月大的儿子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别说是20万元,只要找回我的儿子,50万元、100万元我都愿意给,卖了房子我也愿意。”邓惠东的声音有些哽咽,“只要能提供有力线索帮助找到儿子,我一定给他20万元。”
警方:
仍在调查 茫茫人海难找寻
记者看到,他们的家里地上、椅子上到处都是小锐聪的、衣服,墙上挂的则是小锐聪的照片。邓惠东拿出一本相册,是不久前一家人去南海影视城时拍的。看着儿子和女儿两人在一起甜蜜欢笑的合影,邓惠东更加难过。
孩子这么小就被拐走了,以后大了找到了还能认出来吗?听记者这么说,邓惠东说,“我儿子有胎记的,在后脑上有一块红色的印记。我的儿子,做母亲的一定能认出来的。”
叶先生告诉记者,他从警方了解到,儿子很可能已经被卖到潮汕、福建等地。
昨天中午,记者向泉塘派出所核实时,值班民警称,此案目前仍在调查中。 (本文来源:广州日报 作者:汪万里 宋晶晶)
小含生前活泼可爱。新快报记者 许都/摄
新快报11月30日报道 27日晚上,12岁的女学生小含(化名)因发烧到广州白云区瑶台西街某门诊就诊,医生检查后给她打了3瓶点滴,前日早上小含身体出现严重不适,在送院就医的途中不幸身亡。昨日下午,死者家属与该门诊负责人达成赔偿协议,但是具体金额双方都不愿意透露。
“这孩子平时身体挺健康的,27日晚上感冒发烧,吃什么东西都吐,发烧38度。”小含的堂姐易小姐说,小含父母赶紧将她送往附近的门诊就诊。医生检查后给她打了3瓶点滴并开了一些药。“打完点滴后,小含回到家头脑还是蛮清醒的,也还能走路。”
据易小姐介绍,前日早上8时左右,小含一直喊人很不,“口渴头痛,一直要喝水,她脸色惨白。小含父母再次将小含送到门诊,医生看到小含不舒服的症状越来越严重,都不敢为她开药了。”小含父亲要求门诊立即拨打120,120急救医生到场后将小含送往陆军总医院。“还没赶到陆军总医院,途中小含就……”易小姐哽咽着说。
易小姐对记者表示,昨日下午门诊负责人已经答应赔偿,但是具体金额并不是很清楚。记者随后从另一名家属处了解到,赔偿金额30万元。记者就此向该门诊人员求证时,一名自称门诊负责人的男子只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已经过去了。”记者追问小含的死因,他说:“我也不知道。”
据易小姐介绍,小含今年12岁,家中有四兄妹,小含排行第三,父母均为湛江吴川市人。“他们兄妹四人都在金源小学读书,小含读小学五年级。她人很聪明,读书成绩一直都不错,而且身体也不错,每次办运动会,她都能获奖。”易小姐说,“她平时很乖巧,也很讨人喜欢,在家经常帮忙做家务,她是挺爱干净的人。” (本文来源:金羊网-新快报 作者:林良田 冯晓霞)
白发老太婆偷铁被铐在汉口马路
11月28日,一满头白发饱经风霜的河南老太婆,被铐在大街一条马路边的树上,坐在冰凉的地上呻吟。一有行人路过,害羞的她把头低得几乎贴近地面。过往的行人见此景,无不心头酸楚。
据守在边上的3名男子说,太婆偷了货场的铁,另有3人跑了。
查看现场的4个蛇皮袋,每袋中都装有小半袋废铁。其中有镙丝钉。
在直播客《王浩峰聚焦》的不断过问下,他们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妥,便将太婆从树上解开,让她站起后带到了一个避风避嫌处了。
年迈老妪寒风中卖报
年迈老妪寒风中卖报
年迈老妪寒风中卖报
红网11月29日报道 冬天里,年迈的老婆婆在寒风中卖报纸,她的身后是暖洋洋的快餐厅……日前,一组名为《寒风中在中关村卖报纸的老妪》的图片在上流传,不少网友都被感动了。
网友拍摄老妪寒风中卖报
“大冬天,那位八十岁的老人早上六点多就坐在麦当劳的墙底下卖报纸了。”一名叫“阿元”的自称在今年11月24日拍摄了这组照片。照片上,一位苍老的婆婆坐倚在墙边,面前是大叠大叠的报纸。她身着厚棉衣,整个人缩成一团,有时手上会多一支烟。
“阿元”在帖子里这样描述:“今天早上五点半我就开车向中关村驰去。六点多到那里停车时,我看到那老人已经到了,坐在她坐了十年的地上卖报纸。冬天里的老人显得更加憔悴,神情也更加暗淡。”
他同时感慨“这位八十岁的老人让我们钦敬她的不畏劳苦,自食其力的品德。让我们悲凉社会保障体系的缺失。让我们憎恶权贵贵族的奢靡与无耻。让我们仰望先人世界大同的理想。我们祝愿老人早一天开心地笑...... ”
网友感动发动帮婆婆买报
“真是好感动,我奶奶也是这么大年纪。”帖子发出不久,就在各大论坛上流传,吸引很多网友回帖。不少网友称被照片感动。大部分网友都赞扬老奶奶自食其力的精神,但也有人指责老人的子女没有尽到赡养的责任。
在网易和红网论坛上,更有网友发起“支持老奶奶”,呼吁在北京的网友都去老奶奶那买几份报纸,让老奶奶可以早点回家。 (本文来源:红网 作者:洪湾)
年迈老妪寒风中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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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11月30日晚上,温家宝总理来到河南省上蔡县邵店乡新和家园,看望在这里生活的艾滋病致孤儿童。新华社记者 李学仁 摄
揭陽非法賣血6人判囚
【明報專訊】衛生部 昨日通報廣東揭陽「血奴事件」違法採血案。6名被控「非法組織他人賣血和製作假身分證」的「血頭」(安排別人賣血者),被揭陽法院分別判處入獄半年至年半不等的徒刑,另加罰款。衛生部並要求在今年10月30日前,各血站採血過程須接受全程視頻監控。 衛生部官員說,揭陽市中心血站藉金錢買回來的供血比例過高,存在頻繁採集血液、採集冒名頂替者血液的違法行為,而揭陽地區也存在「血頭」安排他人賣血的現象。 衛生部的通報並稱,揭陽市中心血站站長已被免職,市衛生局醫政科科長也受到處分。
「職業血奴」蔡先生向記者展示手臂的針孔,由於大量賣血,其手臂上的針孔有明顯的瘀色(下圖)。(陳道明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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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云南艾滋家庭 女童:我是快蛀空的小树(图)
2007年12月01日 10:19 来源:中国新闻网 |
中新网12月1日电 沉重的世界艾滋病日再次到来,香港《文汇报》记者日前深入云南省,面对面采访了多名艾滋病毒感染者及他们的家庭。 采访显示,艾滋病毒正从吸毒者等高危人群通过暗娼、嫖客等渠道向安分过日子的“无辜人群”传播。除吸毒之外,性传播已成为艾滋病新发感染的主要途径。 个案之一:一次乱性 四人染病 章嵩(文中均为化名)今年三十四岁,在农村,本是正当年的强劳力,家庭经济的顶梁柱。可记者见到他时,章嵩刚在鱼塘劳作不到半小时,他便不得不坐在门坎边休息。“自从得了这病(艾滋病),总感到浑身没力气。加上四年前开始服抗病毒药后,不时头昏想吐。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他一边喘气一边说。 六年前,章嵩从湖南入赘(结婚后男方到女方家住),到云南省德宏州瑞丽市猛卯镇团结乡,与丧夫的女村民玉香结婚。可没想到,玉香前夫在缅甸打工时召妓染上爱滋,将病毒传染给玉香,玉香又以母婴传播的方式传给今年快满九岁的女儿玉芹,再以性传播方式传染给现任丈夫章嵩。“十年前,玉香的前夫死了。二00一年,就是我们结婚的当年,玉香也死了。如今只有我拉扯养女玉芹过日子。”章嵩说。 “我是小树,树干快蛀空了” 玉芹放学后没有回家,与小伙伴们一起在同学家玩。记者去找她,一眼便从六七个孩子中认出她。原因是玉芹脸上、手上长满不同于其它小孩的斑痕。医生说,那是艾滋病人特有的“脓疱疮”流脓后余下的痕迹。 从一出生,玉芹便被艾滋病魔纠缠着,不仅因此失去自己最亲的人,更从小便要吞服大量的抗病毒药。“她小的时候,常常不听话忘记按时吃药,加上服药后有很强的反应,时常将含在口里的药偷偷吐出,造成现在产生抗药性,只能吃第二代药,但效果并不理想。”与记者同去采访的医生解释说。 玉芹所在的团结乡有许多村民都是傣族,早前被感染的只有她一家人时,总有人在背后说长道短,大人们更不让自家孩子和她玩。如今村里感染者多了,加上地方政府对艾滋病知识的大力宣传,玉芹才渐渐被村民接受,并能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 或许是长期艾滋病折磨带来的“早熟”,玉芹眼神中常流露出一种超出她年龄的忧郁。这女孩有很强的防范意识,初见记者朝她举起照相机,总是藏在别人身后并用手把脸捂住,或是低头拨弄脚下的草。养父章嵩说:“从去年起,她总不时问我,我会像妈妈一样死吗?”“我什么时候会死?”随着渐渐长大,玉芹开始有了生死概念,而在这些念头的背后是对艾滋病魔的巨大恐惧。医生称,前段时间,玉芹的CD4细胞数一度曾降到8(爱滋治疗免疫评价的标志数据,正常值为800至1000)。 “我是小树,病是虫子。现在,虫子快蛀空树干了。”玉芹总是这样对来看她的医生说。 |
一道栅栏隔开玉玲一家三代亲情。 |
个案之二:孤儿心灵受重创 今年十四岁的小寒读初二,九岁的小依刚读小学三年级,他们是西双版纳州孟力遮镇的傣族兄弟。他们曾经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和疼爱自己的父母,可是,三年前,艾滋病夺走他们父亲的生命,一年前,母亲也撒手尘寰。虽然,小兄弟都幸运逃脱艾滋病毒的感染,却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如今只有年过七旬的奶奶与他们相依为命。奶奶靠贩卖蔬菜供养两个孩子,日子十分贫苦。今年初,奶奶由于关节肿痛无法劳作,全家生活几乎陷入绝境。 父母死后,村民把他们的东西都烧了,埋葬的地方也不让兄弟俩知道。想起父母,小寒眼中噙满了泪水。“父亲死的时候,母亲的病情已经很重了,她整晚在床上哭嚎,叫我的名字,我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我恨他们,就这样丢下我和弟弟走了……” 在交谈中记者发现,小寒是一个沉默寡言、很少笑的孩子,每当有人提起他的父母,提起艾滋病,他就禁不住全身打冷颤。当被问及是否想念父母时,小寒流露出成年人般复杂的表情,垂下眼帘摆弄手指,随后径自跑开了。 相比之下,弟弟小依更多地表现出孩童的天真单纯,他说很想念爸妈,有时候想着想着就哭了。“真希望爸爸妈妈还活着,像以前一样疼爱我们!”失去父母的伤痛,在两个孩子的心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据专家介绍,爱滋孤儿的发展问题中,最严重及最难处理的是他们的心理问题,如处理得不好,将来他们长大后,可能会变得冷酷无情,不懂得关心别人,缺乏感激报恩之心和回馈社会的责任感,甚至养成过分依赖的心态,把自己的身份变成博取别人可怜、同情的卖点。他们中的大多数易患忧郁症、狂躁症、自闭症等,甚至有自杀倾向,这将会影响他们及他们的配偶、子女一辈子的生活。 奶奶和两个孩子住在半山坡上的一间小土房里,房梁是用木板搭起来的,经常漏雨漏风,晚上就在已破洞的沙发上睡觉。兄弟俩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旧,有的还是乡亲们可怜孩子东拼西凑来的,没有写字的书桌,作业时他们就趴在地上或角落里,一年四季吃不上几次肉,孩子两个都显得又瘦又小。看到记者送去各种各样的小食品,兄弟俩终于开心地笑了。 小寒指着不远处的佛寺对记者说,再有几个月他就要出家了。(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佛寺相当于学校,男孩十四岁左右出家,成年时可还俗。)说起未来,小寒的理想是成为一位画家,还俗后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而小依想做一名好学生,将来考一所好大学,说话时,两个孩子的眼睛里都充满着渴望。 临走时,小寒给记者看他自己的画,画面上有青山小河,河边一所小屋里生活着相亲相爱的父母,还有幸福快乐的两兄弟。在云南省的十六个州市,像小寒、小依这样的孩子还有许多…… |
玉玲夫妇住的院子一贫如洗。 |
个案之三:家中一道栅栏 阻隔三代亲情 大雨冲散了孟力混镇集市上的人流,小贩们忙着收拾自己的货物,赶回家吃午饭,玉玲夫妇也忙开了。他俩每天早晨七时摆摊,晚上七时回家,十二小时的劳作只为卖点小百货度日,并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与艾滋病魔抗争。 两年前的一天,玉玲突然病倒在床,平日身强力壮的她竟连续数月不能动弹。医生的检测结果:她体内HIV呈阳性。从此,艾滋病走进玉玲的生活中。但让一直安分过日子的夫妇至今难以释怀的是,因何染上病毒? 孟力混镇位于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由于与泰国、老挝、缅甸毗邻,地处毒品一度猖獗的“金三角”地区,艾滋病流行形势因吸毒等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加之不少青少年常年在国外打工,时有感染艾滋病带回家乡的个案发生。目前,当地有许多艾滋病患者像玉玲夫妇一样无法探知感染源。如何遏止艾滋病向安分过日子的无辜人群蔓延,已成为当地急需解决的难题。 病发后,由于镇上的医疗条件有限,玉玲被送往昆明市人民医院。“看着一个个走进来的病人都被抬了出去,自己是被丈夫背进来的,我觉得离死不远了!”玉玲回忆那段可怕时光,心中仍充满恐惧。在与艾滋病魔抗争的日子里,同样被感染的丈夫对她不离不弃,每天二十四小时悉心守护在病床前,终于把她从死亡在线抢了回来。 大难不死,玉玲终于可以回家了。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迎接夫妻俩的是众人的回避,是亲人的歧视甚至辱骂。玉玲父亲是镇上的老师,弟弟是政府机关的公务员,舆论的压力使他们在乡里抬不起头。于是他们把心底的怒火全都发泄到玉玲身上。弟媳妇也因此与弟弟离婚。弟弟对姐姐出恶言,指着玉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检点的坏女人,都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 对大多数艾滋病人来说,恐惧与歧视的伤害,远远大于艾滋病毒本身。在西部许多地区,这种情况不仅存在于对艾滋病了解甚少的农村,也包括对艾滋病了解较多的城市甚至大学;不仅医院和医生对艾滋病人避之惟恐不及,一些部门和官员,也相当排斥艾滋病人。不少民众至今仍把艾滋病与吸毒、性乱、同性恋等行为联系在一起。 玉玲绝望地回忆道:“所有人都把我当成魔鬼,走到这一步,我想到了自杀。”当时还在上小学的女儿紧紧抱住她:“妈妈,求你再多陪我几年吧!”看着懂事听话的女儿,玉玲的心软了,心想就算再怎么忍辱负重,也要为女儿坚强地活下去。 双双失业的玉玲夫妇现住在玉玲父母家中,但即使这样,由于对艾滋病的惧怕,父母在房子侧面建起一条栅栏,把玉玲夫妇远远隔开。从那以后,玉玲的母亲从未迈入夫妻俩的房门半步,说话都要隔着窗户,更不让孙女与爸妈同住,就连吃饭都不让孩子与父母在一起。 一道栅栏,隔开三代亲情,栅栏的两边如同两个世界。玉玲的家里一贫如洗,木门掩舍,仅靠摆摊艰难度日。遇到阴天下雨不能摆摊,家里连锅都揭不开;而透过玉玲的卧室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母亲家里富丽堂皇,防盗门、小庭院,还停放着崭新的拖拉机。(锺小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