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立:打倒蒋介石 奴役全中国 ☀阿波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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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自立:打倒蒋介石 奴役全中国 ——关于极权和专制体制异同辨(下)
这个选择,也昭示了中国大陆之政治前景和未来命数。这个命数就是,只有坚持民主和民主赖以生存的东,西方文化之整合,在去除文化鸡肋和政治毒瘤以后,复兴文化和道德建设,回到民国文化,根除极权主义,并在渐次根除专制主义弊病的道路上,尽量汲取专制的开明性,整合与一切良性政治互动和政治协作,自由中国之目标,才能最终达到。



关于蒋介石反共,杀共产党人,这个事实如何评价?


这个课题,非常难以回答。


如果你赞成国民党反共,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但是,国民党杀人呢?你可以赞同乎?


是的,一般人不会贸然回复。可是,蔡元培就赞成1927年之清党。这个事实,并不被共党提及。这是在杀人问题上,很危险的表态。但是,蔡先生态度澄明。


唐振常先生说过——


“大家都知道,蔡元培曾经非常支持"四一二",主张清党,把共产党排除出去。北伐以后,1927年4月12号国民党在上海清党,国共分裂,宁汉分裂。。。。。。这里蔡元培是一个很主要人物,他主张分共,主张清党。清党当然是蒋介石的授意了,但是提倡这件事情最主要的人物是吴稚晖。他是监察委员。”


唐先生说下去——


蔡主张清党原因何在?"很容易理解,北伐时候很多暴行,过火的,过激的行动,杀人很多,斗土豪分田地,搞得非常厉害,伤害了很多人。北伐初期,蔡元培在国外,回来以后,听了很多人给他讲这件事情,这是必然为自由主义者的蔡元培所反对的。他不赞成,因为自由主义是反对暴力的,反暴行的,你这个叫暴行,在革命的名义下杀人过度,过左的行动。这样就可以理解蔡元培为什么在"四一二"的时候主张清党"。(『当代学者自选文库/唐振常卷』)


还有,历史学家郭廷以的记录如下——


"本日(指1927年3月24日)晨九时,进入南京之革命军第二、第六军(第二军副党代表兼政治部主任李富春,第六军副党代表兼政治部主任林祖涵,均共产党员),劫掠英美日领事署及外人商店、住宅、学校、医院,英领事H.Giles受伤,金陵大学副校长(美人)文怀恩及震旦大学预科校长(义人)及法人一、英人二遇害。下午三时半,下关英美军舰即向城内开炮数十发,死伤中国官兵平民三十余人(3.25上午终止)。外人均登舰赴沪。)"(《中华民国史事日志》郭廷以)


杀人,是违反圣经和儒经的。但是,从道理上说,杀杀人者,是不是一种罪行?就要这样解释,只能这样解释,也许,这叫做一种大范围自卫。


现在,镇暴警察杀人,也是说,你要抢夺有钱人,有权人之财产,土地,居所——这就是历史循环论。毛的造反,现在,他们很腻味了,很仇恨了!那么,当年,你在抢夺财富和土地时,老蒋为何不可以震荡一下,"四一二"一下呢!


这是一个问题。如果共产党要施行暴力,国民党有没有办法?是不是还击?还是束手待毙!其经济基础们,所谓的土豪乡绅们,及其子弟们,上学的学生们,少爷小姐们。。。。。。是不是要联合一下,反对暴力,反对劫掠呢?回答是肯定的。这就是"清党"问题之延伸。这个逻辑很简单——杀人问题,也就这样回复,只能这样回复。


当然,赎买,最好。台湾土改模式,最好。


共党,也讲赎买。他们在1953年提出国家资本主义,就要赎买。但是,到了56年,66年,就是全数抢夺——买你个头啊——他们说:连你的肉体都要完蛋!踏上千万只脚!何谈赎买!


于是,暴力与否,暴力之反,和暴力之正,成为一个循环话题。呈现了国,共两党对于财富和土地轮流的占有。


在此意义上,回到国民党主张的维护秩序上去的共产党之革命性,就成为一句空话。


国人,原来是在原地踏步;却付出了百万之众的性命。


毛氏私有,代替四大家族,难道不是仅此而已!


这两个个暴力主义,究竟孰是孰非!


二是,在战争和夺权到来的时候,双方的政治原则如何说明?政治承诺如何兑现?政治价值如何体现?


有一种类似改朝换代说,给下许诺——就是太平天国,"耕者有其田";或者"迎闯王,不纳粮"。。。。。。


但是,新主子,往往比旧主子更加残暴。天国之洪皇,比起以前的主子,不知道要残暴荒淫多少倍!


这个道理,历代中国人民,并不觉悟。现代派的人们,他们领教之,那是在镇反,三,五反,反右,文革,六四以后。。。。。。


最新的说法是,现在,又要有一个新时代,就是社会民主主义!


人们做好准备,再领教之!


三是,如果顺从蒋公的政治规划,是不是会出现一种类似印度,或者东南亚国家之非极权局面?也不好说。


我们并不了解蒋介石和印度甘地之间发生的精神关系和命运讨论。只是知道周恩来的和平共处和甘地的非暴力主义,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周,是所谓毛派游击队的头子,而甘地,则是伟大的佛教徒和印度教徒(他只是怀疑基督教的某些说法)。


在毛那里,我们只是知道,毛氏的对苏政策,压倒了一切。以俄为师的全面副作用,在毛氏反修的时候,说得很清楚——过程是,毛,从质疑到归顺,再到反目。


回到对于革命之看法,我们还是看看孙中山在民国初开之时的告白——那是他,关于革命之看法,之定则;又是当年,关于开明专制和革命极权之间讨论的回声:


"惟民国开创以来,既经非常之破坏而无非常之建设以继之,此所以祸乱相行,江流日下,武人专横,政客捣乱,而无法收拾也。"


——孙文说。


这个看法,究竟是说他的生年之武人,抑或是讲毛式武人呢?


最后,1940年代末,蒋介石的对美态度,只好屈从于美国偏安一隅之见——现在叫做,"两岸"维持现状——之政策。这个政策,朝向和大陆渐行渐远之"去中国化",是赫然在目的。


这就是美国政策,美国对华,对台政策。


所有这些课题,只是牵扯到如何容纳自由于不自由之原则时,才会浮出水面。


也就是说,当人们看到所谓蒋介石"黑暗"统治的时候,产生了理想主义之冲动和社会主义代替宗教之向往。他们选择着被迫的选择。这个天堂-地狱之路,枉顾了自由的本义和本性。


这个课题,其实,迄今未解——人们只是几乎规定一种可能性,就是与共党和解,与极权主义和解;但是,如果这个和平演变泡了汤,民粹携民主,再生;民主,再度变成民疯,是不是20世纪之噩梦重要上演?


反而观之,在自由主义式微的20世纪中叶,人们走上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道路,是不是被演绎成为一种真理之追求?就是所谓"两头真"之真理追逐呢?也还是众说纷纭。


事实并不雄辩之处在于,如果蒋介石以国家大计为重,施行了暴力消灭共产党,中国的事情,是不是就会产生良性发展?


其中,千奇百怪之中共不灭,社会主义不灭,是不是就是天地报应,国人命该如此?


这个凄怆的历史,很像庚信的『枯树赋』,"昔年种柳,依依江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依依江南,依依一隅;摇落,凄怆,举国皆然。。。。。。


其中,跟随国际潮流之悲怆,也是中国人绝大之悲哀——就是苏联式社会主义带来之悲哀,之悲剧。


这说明,无论是南马,北英(马相伯,英敛之)之基督教研究,还是变种之自由主义译界,都是中国之群,之己,之群己关系的悲哀和悲剧。严复,一部天演论译文,爆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之呼号,却,不但没有带来生存,反而带来死亡。


无论是共军,还是国军,几十万人,上百万人,为解放而死,为民主而亡,却,根本什么也没有换来;接踵而至,是饿殍遍野,人鬼齐戚,哀莫大也,哀莫大于心死也!


我们看到,自由主义之原则就是消极自由——这个自由,如何和反自由之积极力量抗衡?还是一个未解之扣。只是在学理上,像美国哲学家胡克等人解释的,不可以给予消灭自由之力量予自由——算是对于老蒋反共一个说辞,一种道理——但是,这个说辞,屡屡被蒋公自身破解。


是这样吗?


我们看看这些史实。


这些破解涵盖,一是,七七事变以后的认共;给予八路军,新四军以合法性,直至其坐大;二是,抗战胜利后,祈望和解共军,接受美国人的和平调处,使得毛,又一次得道,张皇,他们竭力鼓吹其政,其党之"民主自由",反对一党专政;三是,因为并不清楚苏,美两国的对华政策实质,偏袒和轻信了美国的调处,遂使得共党在和平掩护下,得以壮大;最后,对于苏联的含混态度,使之丢失了东北战略要地;不一而足。。。。。。


于是,在考量蒋介石失算于兹的全部政策中,他唯一没有丢掉的,是上述所言之道德原则和宗教底线。这两个底线,宗教和道德,成为蒋氏家族最终还政于民的真承诺,而不是假承诺之前提;而且,是很大的前提——这个努力,在经国先生的坚持下,终于实现了台湾民主。


换言之,正好是蒋介石的这些精神内涵之衍生,使得台湾即便被美国(半)抛弃,但是,其自由价值,民主原则,牢牢生根于台湾,且被世界和中国国民认可。


这个受到美国抛弃之原则,催生的台湾悲剧,台湾正剧,给中国人一个悲情启示。那就是,坚持终极价值和消极自由,也许,在一般性的战场和政治斗争里,会归于惨败,但是,就像孙文精神屡挫屡奋那样,那种最初的失败,那种失败于大国政治和玛基雅佛利韬略的结局,最终,还是会得到正面的回报和补偿的。那就是,台湾人民最后赢得了尊严。


自由主义之个人尊严的全部选则,在此一端。


这个选择,也昭示了中国大陆之政治前景和未来命数。这个命数就是,只有坚持民主和民主赖以生存的东,西方文化之整合,在去除文化鸡肋和政治毒瘤以后,复兴文化和道德建设,回到民国文化,根除极权主义,并在渐次根除专制主义弊病的道路上,尽量汲取专制的开明性,整合与一切良性政治互动和政治协作,自由中国之目标,才能最终达到。


难道,除去这个解释,还能有其他解释吗?


这也是我们考量极权与专制之道的原因。


我们未来的文艺复兴,是不是回到皇权统治时期的所有开明专制之道路之文化上去,就像意大利和欧洲那样,跨过基督教之现实,回到和基督教联姻之大文化系统——我们的文化,是不是也要回到前秦,回到宋明,乃至回到民国,看来,答案油然而生。


是的,我们注重价值重估,却不是尼采价值重估的范围——他已经失望和排除了基督教。但是,基督教精神,儒道佛精神,甚至其他价值再造,却有可能形成我们中华文化的新的组合,只要我们尽量避免暴力和盲道,焕发出一种文化精神,自由精神。


我们不可能从1949年那里得到关乎与此的丝毫启示,而只能从民国诸多大师那里,从蒋公那里,从陈寅恪胡适之那里,得到;并且遵循他们提出的道统和正统,把所有这些科学,玄学;民主,专制;自由,群社;革命,改良。。。。。。之问题,在新世纪,新范畴里,加以思考和重估。


并且,从这些问题的持续讨论中,重新定位中国的宗教和文化,制度和建设,人性和人文之内涵。而所有这些价值重估,并不是要像尼采那样,党文化那样,清算基督和儒学——因为我们并无回到中国之古代希腊,罗马之可能——我们只有回到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之时间性模糊,而价值澄明的历史考量之中,从而,改造和重建为毛所败坏,为蒋所失守的,全部文化和思想基地。


舍此,所有智者论和愚人颂,都可免谈。

(全文完)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郑浩中

来源:自由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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