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次子讲述川普及家人受到无情攻击 * 阿波罗新闻网
新闻 > 人物 > 正文
【专访】次子讲述川普及家人受到无情攻击
川普的次子向本报讲述他的家人所遭受的攻击,他们如何变得更加坚强,以及他是否会考虑竞选公职。

2025年9月26日,埃里克‧川普(Eric Trump)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Tulsa)接受《..;时报》采访。(Tal Atzmon/The Epoch Times)

埃里克‧川普(Eric Trump)是美国总统唐纳德‧川普(特朗普)的次子,也是即将出版的新书《围城之下:我们一家为拯救国家而战》(Under Siege: My Family’s Fight to Save Our Nation)的作者。

41岁的埃里克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在接受《..;时报》记者杨杰凯(Jan Jekielek)独家专访时披露,过去十年来美国左翼无情的攻击在很大程度上威胁了他的事业和家庭,甚至差点夺走了他父亲的生命。

他说,这段经历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要为自己的信仰而奋斗。

本次采访内容经过了编辑处理,以求语言简洁,意思清晰。

杨杰凯:您的家人一直处于困境之中,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这也是您在新书中写到的内容。那么,您自己呢?您是在哪个关键时刻意识到,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

埃里克‧川普: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父亲去华盛顿特区就任时,把公司交给了我。我从未想过我会成为那个不受宪法保护的人。你知道,美国总统受宪法保护。而我却没有。或许可以这么说,我成了美国历史上被传唤次数最多的人。

在很短的时间内,我收到了112份传票。这些都是重大传票,是来自参议院、国会,还有全美最具权威的州总检察长和地方检察官的传票。他们想让我们家的生意失败,想让我们破产,想让我父亲进监狱,想让我进监狱,想让川普这个名字从全球每一栋建筑上消失。

他们想破坏我们家的关系。他们想断绝我和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他们想拆散我父亲和梅拉尼娅(Melania)的关系。他们突击搜查了我们的家。他们试图弹劾他。他们把我们从推特、Instagram和X平台上撤下来。

他们利用司法部作为武器,监视我父亲的竞选活动,捏造“通俄门”的谎言。他们伪造了那些肮脏的档案。他们把他从科罗拉多州的选票上除名。然后,他们又把他从缅因州的选票上除名。

然后他们发起多少项起诉?91项,在乔治亚州富尔顿县(Fulton County)、在极左的纽约市、在华盛顿特区等。他们要他拍作为嫌犯的大头照,然后他们还试图杀害他。

这就是那些人对我们一家所做的事。他们想要毁灭我们全家人。他们想要扼杀MAGA(全称为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让美国再次伟大)运动。

就在两周之前,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对查理·柯克(Charlie Kirk)做了什么,对吧?他们做的是同样的事情。他们想压制那个声音。这就是我的新书《围城之下》所讲述的内容。我在书里面讲述了成千上万个不为人知的幕后故事,讲述了那些人怎样试图摧毁我们的家庭,试图摧毁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运动。

2024年11月6日,时任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前总统唐纳德‧川普(特朗普)在佛罗里达州西棕榈滩会议中心(West Palm Beach Convention Center)举行的选举之夜活动上发表讲话。(Jim Watson/AFP via Getty Images)

杨杰凯:这对你们家庭本身有什么影响?

埃里克:说实话,我觉得影响可能就是把我们变成了石头。我的意思是,这可能让我变得麻木了。我记得第一次收到传票的时候,差点觉得痛彻心扉。(后来)我收到了10张传票,那时感觉就像,“嗯,又来了。”

(现在)我知道这是一场游戏,它就是一场游戏。它可不是一场好玩的游戏,也不是一场体面的游戏,但它就是一场游戏,我开始完全认清它,把它定义为一场游戏。这场游戏非常邪恶。对手是一些病态的人。

有些人想要毁灭这个国家,有些人仅仅因为一个人持有不同的观点,就想要毁掉这个人。

首先,他们嘲笑他(川普总统),讽刺他。你还记得那次白宫记者晚宴的事吗?然后他们想让他噤声。他们把他从社交媒体上删掉了。我的意思是,博科圣地(Boko Haram)、阿亚图拉(Ayatollah)、塔利班(Taliban)、真主党(Hezbollah),他们都有推特账号。但你猜猜谁不能有推特账号?美国第45任总统。他也不能有脸书(Facebook)账号。他们给我妻子写信,说:“如果你在YouTube上谈论唐纳德‧川普,我们就要把你删掉。”

(译注:博科圣地为尼日利亚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阿亚图拉为什叶派宗教学者的一个等级,享有宗教领袖地位。)

当他们没有办法用法律手段对付他的时候,他们就对他使用暴力。

这是一场疯狂的战斗,也是一场我们克服重重困难、最终取得胜利的战斗。这才是《围城之下》这本书的真正主题。

杨杰凯:能和我分享一个让你感觉非常、非常黑暗的时刻吗?

埃里克:在纽约出席那些审判的时候,我每天都坐在我父亲旁边。我记得,他们站起来,宣读了34份起诉书,完全都是凭空捏造的。

在那种场合,他不能说话。我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封住嘴的人,所以我每天都站在法院的台阶上,大声呐喊,告诉人们整个审判是多么的黑箱操作。我记得,在34项重罪定罪之后,我父亲转过身来,和我握手。我们一起走出法庭,坐上汽车,实际上那时候我们是去参加一个竞选筹款活动。白天我们上法庭,晚上我们去筹款。

我记得,我们一上车,他就看着我。他说:“我不知道怎么去赢,但我们一定会赢的。”

2024年4月30日,时任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唐纳德‧川普(特朗普)携其次子埃里克‧川普(Eric Trump)在纽约市曼哈顿刑事法庭出庭。这是川普首次受审的刑事案件,他面临34项伪造商业记录的重罪指控。(Curtis Means-Pool/Getty Images)

他说的不只是法庭案件,而是整场总统大选。

所有媒体记者都聚集在法庭后方,他们都认为他胜诉的可能性为零。这很有意思,他早年曾写过《交易的艺术》(The Art of the Deal,1987年)。后来他又写了第二本书《回归的艺术》(The Art of the Comeback,1997年),讲述了他在1990年代的商业生涯,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穷途末路,面临绝境。

这真是绝妙的对应。我的意思是,这也是一次回归。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刚刚被控91项重罪的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因为我们的体制完全被用来对付他——最终竟然会成为总统。

他不仅当选了总统,还赢得了所有摇摆州。他赢得了普选;全国所有的州都向右转。我们拿下了加州11个共和党从来没有控制过的县。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戴德县(Miami Dade)37年来从来没有被共和党控制过,而我们以11%的优势获胜。

要不要聊一下回归的艺术?他早年的生活,也就是他给那本书起名的时候,就已经预示了一年前我们的处境。

2024年11月5日,亚利桑那州民主党选举之夜观察派对(Arizona Democratic Election Night Watch Party)在凤凰城(Phoenix)落下帷幕,屏幕上显示着尚未得出统计结果的摇摆州的选票。(Mario Tama/Getty Images)

杨杰凯:说到回归的艺术,当川普总统在宾夕法尼亚州巴特勒(Butler)中枪后站起来说“战斗,战斗”的时候,作为一个不在现场的人,您有什么感受?

埃里克:在巴特勒事件发生之前的六个星期左右,我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当时我说:“老实说,如果他们真要造成人身伤害,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们什么手段都试过了。开始的时候,他们嘲笑他:“哈哈哈,他永远也成不了事。”我记得前总统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说过,唐纳德‧川普不是个靠谱的人。这种话出自一个社区组织者之口——算了吧,他自己这辈子什么都没干成过。

然后很显然,他们想让我的父亲噤声,然后所有的法律手段都不起作用。我就说:“看着吧,接下来合乎逻辑的走向就是暴力。那些人就是这么做事的。当他们说的话别人不相信的时候,他们就会使用暴力手段。”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然后我被骂得好狠——就是那些“他在危言耸听”之类的——但是,果然,在六个星期之后,大家看到了,发生了巴特勒事件。然后,两个月之后,大家又看到了,高尔夫球场上发生了什么事。大约一年之后,在我们的好朋友查理‧柯克(Charlie Kirk)身上,很显然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真的很疯狂,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国家会同时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可以告诉你,普遍来说,大家对这些把戏和无聊的做法都觉得很厌烦,而且他们都看穿了这一切。

2024年7月16日,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Republican National Convention)第二天,时任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唐纳德‧川普在威斯康星州的密尔沃基(Milwaukee)举行的费瑟夫论坛(Fiserv Forum)上,与他的次子埃里克‧川普握手致意。三天前,这位前总统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巴特勒(Butler)遭遇了暗杀。(Leon Neal/Getty Images)

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国家出现了大批民主党人退!!现象的原因。我认为,这就是为什么在四年的时间里,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大学生,都从被所有老师和终身教授灌输的思想、被灌输的修正主义历史中走出来,变成了坚定地站在我们这个阵营的人。这种钟摆式的剧烈变动,相信大多数国家的大多数人可能都没有办法理解。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我感到很自豪。

杨杰凯:您认为巴特勒事件对2024年总统大选的影响有多大?

埃里克:意义相当重大。当我看到我父亲举起手时,我心想:“我们已经赢得了选举。美国人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人们已经看清了激进左派的真面目。激进左派现在已经不再遮遮掩掩。我们也很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一边骂你是法西斯分子,一边却穿着一身黑衣,坐在屋顶上,手上拿着狙击枪,开枪瞄准那些正在和平地行使《第一修正案》权利的人。在我看来,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法西斯主义,而不是站在另一头说话的那个人。

这些子弹只会瞄准一个方向,对史蒂夫‧斯卡利斯(Steve Scalise,众议院多数党领袖)、我父亲、查理‧柯克,他们差点对卡瓦诺(Brett Michael Kavanaugh,共和党籍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等人下手,还有其他很多人,对吧?他们不想让我这样的人登上那个舞台。他们想让我们待在他们的地下室里。他们想让我们像乔‧拜登在2020年那样,整天待在地下室,什么都不说。如果我们的战术是这样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在2016年大选的筹款额是我们的五倍多,是吧?如果我们没有稍微不讲政治正确地大声疾呼,没有发自内心地发表演讲,没有像我们所做的那样,在每一个摇摆州的每辆拖拉机上拿着扩音器高声呐喊,没有尽可能地到每一座教堂、每一户人家和每一次野餐会上发表演讲,我们就不可能获胜。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确保你不要出门,不去参与大型的集会。

而这恰恰就是我们绝对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我们现在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敢言。我认为,人们已经再一次意识到,那个党到底是什么。所以,50个州再次向右转,我们赢得了普选,并且在每个摇摆州都以比较大的优势获胜。我觉得,现在人们正坚定地站在我们这边。

2024年10月8日,在美国大学生中深受欢迎的保守派评论员查理‧柯克(Charlie Kirk)在“你被洗脑了”(You’re Being Brainwashed)巡回演讲期间,抵达内华达大学里诺分校(University of Nevada in Reno),向现场参加活动的人群抛送MAGA(全称为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让美国再次伟大)的帽子。(Andri Tambunan/AFP via Getty Images)

杨杰凯:和您哥哥相比,您似乎比较低调,但是在2024年,您却显得非常活跃。我想冒昧问一下,您未来有志于从政吗?

埃里克:我是那种不需要站在聚光灯下的人。我经营我们的公司有很长时间了,这件事我非常擅长。我喜欢工作,喜欢资本主义,喜欢酒店,喜欢房地产。我也很享受政治。但它不是我的第一爱好。坦白地说,政坛上一半的人我是讨厌的,因为我认为他们大多数都是白吃白喝,从来没有真正做成什么事情。那些从来没有在支票正面签过名(给员工发薪水)的人,却在起草着适用于我们国家所有企业和每一个人的法案。那些对医疗保健一窍不通的人,却在为几百万人的生命做着决定。这看起来说不通啊。

我们看到那些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进入政坛,比如乔‧拜登,他们一干就是50年,然后当上了总统。你会想,为什么我们的国家在他们的领导下会完全失能,他们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他们一辈子的生计都是靠投赞成票或者反对票,领取政府发给他们的支票。

我不喜欢那样的体制。我不是一个害羞的人,但是我也可以主动关掉公众的聚光灯。很多时候,我喜欢在幕后工作,默默地达成最终的目标。当然,当有需要的时候,我也会把聚光灯打开。我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当着亿万观众的面介绍我父亲出场,那就是一个例子。对于舞台,我并不陌生。

但是在我们赢得大选的那一天,也就是11月6日,我也是第一个给他打电话的人——在大清早,我们都还没睡——我说:“你知道吗,老爸,我爱死你了。恭喜你,我们赢了超级碗。站在舞台上(助选)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荣幸。但是我要回公司了,我要回去工作了。我们的国家现在交到了可靠的人手里,企业也要交给可靠的人。你去做你最擅长的事,我去做我最擅长的事。”在这些时刻,我很乐意关掉聚光灯,回到幕后。能够这样做,我觉得很享受。

2024年1月15日,前总统唐纳德‧川普在爱荷华州得梅因市(Des Moines)爱荷华活动中心(Iowa Events Center)举行的党团会议之夜活动上发表讲话。(Chip Somodevilla/Getty Images)

杨杰凯:那我也简单说一件事。2024年之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说:“嘿,有人想让我竞选公职。”我相信肯定也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我回复他说:“你知道,我们需要的是那些有影响力、明事理、可能不太喜欢政治的人。”所以我并不是要你参选,但我的问题是,你会考虑竞选公职吗?

埃里克:我对世间万事都持开放的态度,而生态系统本身就是如此美好

我正在看着父亲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拜登执政时期,军队征兵是我们国家历史上最糟糕的情况。(我父亲上任)一个月之后,好像每个人都在申请入伍,每个人都想加入美国军队。爱国主义正在重新燃起。

所以,如果你是一位真正的领导者,并且以正确的方式行事,那么在某些事情上,你就能带来变革性的改变。别再相信那些职业政客的空话。他们说:“我要去华盛顿,我要改变世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成了华盛顿特区政治集团的牺牲品。

不过,我永远不会排除任何可能性。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我认为政治给了我们很强大的发声机会。我觉得我们都练就了一副很棒的嗓音。我们有来自商界的声音,也有来自排名第一的真人秀节目《谁是接班人》(The Apprentice)的声音。你知道,我们曾经有些自信,有些骨气。然后突然之间,我们进入了政坛。我觉得,在那个舞台上,我们练就了真正的嗓音、真正的自如和真正的骨气。

我的意思是,做这些事情需要真正的勇气,因为无论从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他们都想要无孔不入地扼杀你的灵魂,摧毁你的公司、你的家庭、你的婚姻和其它的一切。

所以我认为它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练就了我们的铠甲。我想我可以(从政),但问题是,你想要这么做吗?我们见识了政治中最辉煌的部分,当然也见识了最黑暗的部分。我们确实见识了最黑暗的部分,那种黑暗的程度恐怕超出大多数人的想像。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写《围城之下》这本书,我要讲述所有这些故事。

2025年9月26日,埃里克‧川普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Tulsa)接受《大..;时报》专访。(Tal Atzmon/The Epoch Times)

但是我从来都不排除任何可能性。我相信这个国家;我热爱红白蓝色的美国国旗。我热爱我们的《第一修正案》。我热爱我们的宪法。我们必须保持世界头号超级大国的地位。

我们的国家确实需要好人,最好有像唐纳德‧川普这样的人,他愿意放下一切——放下他的财富、他的家庭、他的公司——去做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真的,世上真正有胆识的人并不多。在财富500强商业领袖当中,很少有人会说:“我要牺牲一切,去挑战那16位真正懂政治的共和党人(来赢得党内提名)”,而我们一点都不懂政治。然后还要与希拉里‧克林顿这样的人竞争,她来自现代最显赫的政治世家之一。我们仅凭一比五的资金劣势,全靠自筹资金支撑整个竞选活动,最后终于获得大选的胜利。

现在再找一个会答应这些条件的亿万富翁?找不到了,对吧?这些人赌概率。我认为按照传统的理解,在这种概率下,你的胜算并不大。还有多少亿万富翁愿意承担那样的风险?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会选出乔‧拜登当总统,而不是像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这样的亿万富翁的原因。

话虽然这么说,我们需要杰出的商业领袖,那些能够带来变革的人,我衷心希望看到更多这样的人。如果时机成熟,在那个时刻我觉得从政是我应该做的,我想我会考虑的。

杨杰凯:您将把这本书的部分收益捐赠给“美国转折点”(Turning Point USA,简称TPUSA)组织,以纪念查理‧柯克。您能简单介绍一下吗?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埃里克:这就是我写《围城之下》这本书的意义所在——正是因为他们对查理所做的一切。我的意思是,如果查理遇刺前三天的时候这本书没有出版,他的故事本来应该是那本书的最终篇章。他们想让我们的声音消失。他们想让我们的声音从舞台上消失,我们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美国转折点”这个组织至关重要,发出独立的声音也至关重要。所以我会把这本书的部分收益捐给“美国转折点”,让它的使命得以延续,让某些人没有办法使我们消声,虽然他们自以为可以。

他们以为,只要一颗1美元的子弹就能抹去查理的声音。他们错了,他们做不到。

事实上,这恰恰印证了意外后果法(law of unintended consequences),现实正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我认为,现在我们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大。

原文:Exclusive: Eric Trump Recounts Relentless Attacks on Father, Family 刊登于英文《大..;时报》。

责任编辑: 时方  来源:英文..;记者Jan Jekielek撰文/张紫珺编译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本文网址:https://d3lxuwvwo1hamd.cloudfront.net/2025/0930/2284664.html